一晚上的凌虐在男人灌入最后的精液中结束,这一晚他没施暴,但对卿纯来说都一样,最后两个人在过度的疲累中睡着。 她又做梦了,只是梦里没见到任何一个人,只有她自己,年仅8岁的自己。 小卿纯就这么站在火海中间,对着她伸出了手。 “过来,我们一起死。” 她17岁了,舍去了曾经所有的善良和心软,她不再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她只是一个任人蹂躏柔弱无助的孤女。 卿纯仰起头,面前的东山别墅烧得正旺,热烈的火光烤干了她的眼泪,她对着小卿纯摇头。 “不要,我不想死,我死了就输了。” “可是你很痛苦不是吗?我知道,你是个很脆弱的孩子,你不喜欢撒谎,不喜欢骗人,更不喜欢那么尖锐得去伤害别人。卿纯,你不是这种人。” 她多小啊,像一只洋娃娃,漂亮可爱。可是她被烧死了,死在了东山。 “就是因为痛苦所以我才会长大,不喜欢撒谎就逼着自己撒谎,不会骗人就学着骗人,不愿意伤害别人就让自己变狠。你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活到现在的,你知道什么呢?你只知道哭泣自己失去的父母,你只知道坚持不下去就去死!” 小卿纯望着火海外的她不再言语,她转过头看向了燃烧着的二楼,那是她母亲保护她的最后一个地方。 “卿纯,活下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我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我也不信。” “我只相信我自己。” “那就只相信自己。” “那你会陪着我吗?” “会,我永远都只忠于你。” ---------- 从睡梦中惊醒的卿纯满头大汗,她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商颜而是沉九,他刚把她抱回地下室。 “卿纯小姐,该吃药了。” 卿纯精神恍惚,甚至都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几点了?” “下午一点。” 卿纯捂着额头昏昏沉沉,下体更是酸痛得厉害,稍微动动就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正在淌。 沉九拆开了药盒,和之前不太一样,似乎多了几种药。 “还是之前的药吗?还是说加了别的?” 卿纯很聪明,沉九知道瞒不过她但也没有承认:“都是对你身体好的药,少爷还说要给你加营养,放心吃吧。” 沉九端着一杯水将手掌中的药伸到她面前轻声说道:“卿纯小姐,吃吧。” 卿纯看了一眼撇过头不愿意吃,“九九~” 一声轻唤,沉九手都颤了起来。 “九九,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我偷偷溜进商颜的订婚宴想找我的伯父帮我签高考同意书,结果因为穿着校服被你赶了出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凶啊,我求了你好久你还是坚持把我赶出来。” “因为那是命令,少爷的命令。” 不似以前的温柔,沉九的语气冰冷了太多。 “那天也是命令吗?就让你站在那里和那些男人一起围观我被强暴?” 卿纯刚想质问,却见得沉九猛得攥紧放着药物的手掌。 “是!我是少爷的家臣!我就要服从他的命令!” “你不是在服从他的命令,你是在当他的帮凶,你觉得那晚我只是被他一个人所有强暴吗?不,每一个看到的人都参与了这场强暴,你也一样!” “卿纯!不该逃跑的!” 握在另一只手上的水杯都快碎裂,沉九盯着卿纯的憎恨的双眼充满了愤怒,“更不该欺骗我,利用我!”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卿纯冷笑没有一丝愧疚阴阳怪气起来,“所以现在你也要对我发泄怒火吗?要我脱光吗?还是说先给你口?” “卿纯!”因为愤怒,沉九喘得极重,双眼几乎冒火,“我高烧那天你是真心过来关心我的吗?还是说只是为了偷我的手机给容温发消息?” 这副表情卿纯还是第一次见,沉九脾气一向很好,最多就是严肃一点,断然不会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