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孤僻哎,一番好意怎么这样?” 陈驰正仔细削着苹果,看妻子消沉便走过去坐到了她身边,“算啦,人家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迫,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的,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够了。” 苹果喂到嘴边,这对普通的小夫妻说不出的甜蜜。 而楼上另一对新婚夫妇就没有这么和谐了,出租屋里没有微波炉,卿纯只能自己热午饭,但搞砸了,厨房一片狼藉。 商颜没说话,默默收拾厨房里的狼藉,卿纯坐在餐桌上,光着腿饿着肚子眼神幽怨。 “我讨厌这里,什么都要自己做。” “这里没有女佣,只能自己做。” 卿纯咬着唇瓣,身上的皮草和老旧的房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争气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盯着商颜收拾地上的饭菜还是不甘心。 “我不会做饭,我试了,但弄砸了。” “我没怪你。” 商颜背对着她,没有佣人,他需要自己蹲下来擦地板。他有洁癖,一定要弄干净才行,但商颜没弄过,搞了半天还是一地的油。 “那你找到工作了吗?第叁天了。” “没有,会继续找的。” 生活,一团糟。 —————— 顶层天台有一间阳光房,上一任住户将这里打造成了花房,只是冬天没有一点生机,荒芜寂寥,只有一张沙发孤零零摆在中间。 玻璃房唯一的好处就是聚拢了太阳的热量,躺在这里休息很温暖。 卿纯出不去也不想出去,老老实实待在阳光房里发呆,躺着躺着便迷迷糊糊睡去。 今天周末,4楼的小夫妻不上班,在家里干起了大扫除。陈驰抱着两床被子沿着楼梯上了天台,顶楼阳光好最适合晒被子,晚上盖着会有很浓郁的阳光味。 拍完被子,陈驰靠在水泥台子旁休息,他无聊得环顾四周又看到了顶楼的花房。 以前五楼的住户还在的时候,阳光房被改造成了花房,就算是冬天也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植物,不过后来他们搬走之后,这间花房就空了下来。 陈驰张望着,他记得楼上住的不只那个男人,还有一个女孩儿。 也不知怎的,突然的好奇心驱使着男人往花房的方向靠近。 花房玻璃长久没有人清理已经沾染了一层尘埃,阳光穿透这层玻璃打下的光没有那么通透,倒显得格外朦胧。 老式的皮沙发上铺着一层毛绒毯子,沙发不大,蜷缩成毛茸茸一团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陈驰是个近视眼,看不清毯子上是人还是猫,等他贴近窗户时才隐约瞧见那沙发上的美人儿。 黑白斑驳的皮草盖着卿纯的身子,她睡觉时喜欢像猫儿一样蜷缩身子盘起双腿,大概是她太高了,露了一双雪白的小脚出来,甚至可以看到她粉红的脚趾。 卿纯闭着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蝶翅般微动,精致深邃的五官有很强的混血感,海藻似的长卷发悬空散落着已经有不少垂在了地上。她轻微得喘息着,胸口微微起伏,几缕发丝遮住了她的侧脸,又顺着她瓷白纤细的天鹅颈散落进颈窝。 毯子突然滑落了,修长雪嫩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喉管处的软骨显出了形状,纤美又脆弱,像是可以被随时掐住折损一般病态的绝美。 陈驰看呆了,他这一生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人,她仅仅是躺在那里沉沉睡着,没有一点动作却轻而易举勾走了男人的魂。 滚动的喉结发出沉重的吞咽声,陈驰趴在玻璃窗前早就丢了魂。 “老公,被子晒好了吗?老公?” 女人的声音惊醒了浅睡中的卿纯,她猛地睁眼便看到了贴在花房玻璃门外窥视她的男人。 “啊!” 她猛地坐起,揪着毛毯往沙发角落里蜷缩着后退,异色的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