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的这个盛文孜了。 「你整理文件的方式是谁教你的?」吃完饭,舒服的瘫在外头的沙发上,接过盛文孜递上来的热咖啡,闻一闻,喝一口,不急着马上开工,而是享受着盛文孜的服务。 「我大哥是会计师,大姐是律师,没事的时候都会去事务帮忙,忙起来的时候卷宗、档案连在家里都会堆得到处都是,不小心还会混在一起,那时光分文件大哥大姐都差点打起来。」说着,想起灝灝不小心把文件弄倒时,大哥跟大姐那一脸崩溃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嗯~~我很能理解那种崩溃。」 当小蜜把重要合约夹在废纸里送进碎纸机时,当上过一次床就拿翘的助理在他面前泼洒把他一桌子刚整理好的文件扫落一地时,晚上加班到昏天暗地,兼职情人的助理拿着他做到一半的合约书自以为有情调的白目的问他「contract?me?orme?」时……最夸张的是送来要签名的文件下面居然夹着一张可笑的结婚申请书,被发现时还敢笑得自以为甜蜜的说开个玩笑。 干!真当他是瞎子还是白痴? 盛文孜轻轻的笑出声,顿了下,突然眨眼看着刑君平,圆滚滚的汪汪大眼满满的羞涩,脸颊也微微的泛起红晕,看得刑君平莫名其妙,差一点就以为这个小助理在勾引他。 盛小孜的话,他可完全没有问题。 「昨天我没有确认总经理的习惯,所以就照平时习惯的方式整理文件,所以就一直担心是不是会搞砸……」大哥大姐的习惯他当然知道,但不等于总经理的习惯会跟大哥大姐一样,幸好总经理早上看起来对于自己的整理方式没有意见。 搞砸?什么搞砸,根本做得太好了好吗?光是可以挑出急件并刷掉有问题的资料这点就已经超过他的预期了。「我没有特殊要求,只要在我需要时能找到东西,我都无所谓。」真的,他刑君平的要求不高,就这样,但还是让他的助理一个换过一个。 「好的,谢谢总经理。」盛文孜笑,笑得刑君平心都要融了。 心情大好,刑君平又拉着盛文孜多聊了一会儿,知道了盛文孜的感情空白得跟一张白纸一样没被任何人沾染过,也知道了盛文孜有个开明却对他异常保护的兄弟姐妹,只是当事人似乎没有一点自觉,盛文孜很单纯,但他并不蠢,不会将事情想得太深太杂,所以当刑君平趁着两人站得近些讨论工作时顺便卡点油,摸摸背、搂搂腰,盛文孜完全不像过去的那些助理一样至少还会拋个媚眼语带挑逗什么的,而是很正常的跟他说话,这让刑君平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自己的魅力下滑了那就是盛文孜早就很习惯这样的接触了。 那不就表示盛文孜对他说的没谈过感情是对他的谎言?图什么? 但如果把感情与性慾分开来谈,那盛文孜也没有对他说谎,只是这样的解释让刑君平心里不太舒服,但表里不一的人刑君平平时也看多了去,这点小事也就没有直往心里去,异样的感觉一下就被工作给冲散了。 多花了一天时间把最后剩馀文件消化掉,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盛文孜处理,自己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有盛文孜先註记过的合约书,日子舒服到让刑君平觉得自己或许开始大运了。 一早进办公室就有咖啡候着,中午小助理会变着花样替他安排参点,下午三点还有午茶可以享用,如果晚上还有小助理给他打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受。 光想到盛文孜在自己家里穿着围裙为他打点晚餐的模样,刑君平猛的打了个颤,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裤襠正突兀的凸出,十万分慾求不满的样子连刑君平自己都对自己感到无言。 这是第一次,刑君平希望盛文孜能有一点过去那些助理心里暗藏的小歪歪,稍微对他的接近雀跃一点,稍微对两人时不时的肢体接处露出一些曖昧,甚至是间聊时能透露些挑逗或是直白的勾引都好,但盛文孜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好的做好了自己的工作,做好一个总经理特助的工作。 刑君平这时突然就觉得自己真是一把贱骨头,用了一堆看似有才有能的助理,却发现这堆人一个个都只把他当金饭碗,比努力工作还要更加卖力的全都只为能够爬上他的床而努力,现在有了一个真正有能有才的助理把他服侍的服服贴贴时,却犯贱的希望他至少可以在自己面前扭个腰摆个臀,给自己一个能够扑上去把人吃乾抹净的藉口,可那个人却单纯到连自己将手放在他的腰上臀上放到都知道他内裤穿什么尺寸了都没点表示。 刑总经理好挫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