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抬头,刑君平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 「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手放到盛文孜的额前,皱眉,「最近一直都忙得没有时间陪你,真的很抱歉,你等我一下,今天我们可以一起下班。」确定盛文孜身体没有不舒服才收手。 「好的。」盛文孜笑了笑,双眼盯着刑君平看,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刚要离开盛文孜的位置,但太直白的视线让他忍不住佇足回头,「有事?」小孜有点怪,但刑君平说不上哪里怪,是自己太冷落他让他生气了?不,小孜才不是这种人。 盛文孜果然摇摇头,「没事,我可能累了,在发楞。」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我动作快一点,看可不可以早点离开……好久没有吃到小孜做的东西了,今天一定要请你做些好吃的。」 「好,没问题。」他跟刑君平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一定要做好吃的让刑君平吃的开心。 只是好像存心跟他们过不去一样,两个人开心的对话着,硬是有个高跟鞋的声音打断两个人热烈的对谈,盛文孜转过头去,一张小脸瞬间僵住,变得有点尷尬无奈。 「你怎么还在?」一看到盛文孜,沉琳琳皱眉,一脸嫌。 「他在这里很正常,你又为什么随便跑来?」刑君平一秒拉下脸,双手抱胸,低头俯视沉琳琳。 「蛤?」沉琳琳瞪眼,「难道没人跟你说?还是这个人死皮赖脸不肯走?」转头对着盛文孜吼道:「我那天不是让你滚了!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我……收拾善后。」眨眨双眼,盛文孜看了眼刑君平,小小的斟酌了下自己回话的用词,沉琳琳美是很美,但兇起来却像恶鬼看不见理性,跟自家姐姐那种火爆不同,比起来,盛文孜比较怕沉琳琳。 刑君平皱眉,低头看了盛文孜一眼,「你讲什么?」抬眼瞪着沉琳琳,「你让谁滚?小孜?你他妈的以为你现在在讲什么?」 「我跟你说过了,雅姿放假会到公司帮你忙,我只是提前来帮雅姿看位置,我没有忘了你说助理够用了,那我就让雅姿来替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没人知会我,我也不同意,你现在出去。」挥挥手,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伸手拉过盛文孜的手腕就要往办公室里走去,他不过忙个几天而已,所有人都当他是死了?把盛文孜换掉这么大的事情没人跟他说?柳毅在搞什么! 「你!」张手就抓,扯住就近的手臂,尖尖的指甲隔着衬衫扎进肉里,疼痛让盛文孜下意识抽手,甩开沉琳琳的手,沉琳琳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看着盛文孜的双眼瞪得比核桃大,歇斯底里的咆哮:「你这个混蛋!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乾笑着握着自己还隐隐痛着的的手腕,带点歉意的看着沉琳琳,他也不是要那么大动作把她的手甩掉,而是她的指甲扎进手臂的肉里了,很痛。 「不用道歉。」把盛文孜拨到身后,拿身体挡在沉琳琳跟盛文孜中间,「沉琳琳,你这次做得过份了。」双手抱胸,一张脸又硬又臭,「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公司人事上有插手,看在彼此亲戚关係的份上,那些职务也不会影响太大就一直睁一眼闭一眼,现在动到我的地盘上来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刑小弟,你现在这样讲话好像都是我不理性,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而且这本来就该是你人生的计划,现在我把人送到你面前了,但你却因一个小助理跟我大声?君平,你确定要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跟姊姊反目?」视线落在刑君平身后的盛文孜,嘴角不屑的翘起,「反正是早晚都甩掉的床伴,趁现在甩掉认认真真的跟雅姿结婚生子,不只对你好对公司也有帮助,我说的哪里有错?」 「你错在你的自以为是。」刑君平瞇起眼,冷冰冰的声音从薄唇里吐出,「我的归化是由我决定的不是你,我要娶谁或跟谁生活也是决定在我的手上不是你,工作上你除了一点亲戚关係以外什么都称不上,凭什么过问公司的事情?董事?股东?那出资人也不是你,掛名的人也不是你,就算是,你也只是掛个好看的名字而已,凭什么对公司的事情指来说去?没有把你安排的那堆废物按规定赶出去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最好不要在我这里得吋进尺!」 沉琳琳被双得面色铁青,抱臂的双手掐紧了手臂上的衣服,化了精緻妆容的脸扭曲,让盛文孜觉得有种面具要崩解的感觉,可刑君平没打算就这样收手,冷笑两声后继续补枪。 「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