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秦樟又是猛地一抵,性器贯穿了她身下的甬道,她痉挛地锢住他,吃力地咬紧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他拽住他亲手系在她脖子上的领带,声音轻松自然,完全不像是这场性爱的另一方: “还没大脑空白吗?秦女士。” 她紧紧攥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料,竭力发出一声嗤笑:“我有过更好的。” “是吗?” 他笑着揉捏她的臀瓣,她的水液止不住地流。她心里明白那是自己的身体在拼命避免受伤,但当他探手抹下水液递到她眼前,秦琴只觉得羞愧难当。 她的身体正在动情,正在为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动情。 “原来你还能流更多的水?” “秦女士,你真是好能耐。” 他停下他九浅一深的进攻,抽出性器,慢慢悠悠地用它摩擦起她的阴蒂。她的身体立刻给以敏感的回应。 秦樟贴上她的耳朵,舌尖蜻蜓点水式地一触秦琴的耳垂,教她猛地打了个冷颤,他朝她耳朵里吹去一口气。 “你第一天演奏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就看中了你,他说让你跪在台阶上,从后面肏进去滋味一定不错。” 她气都喘不匀,“滚!” “地板上你就已经受不住了。”他的性器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穴口,她的腰肢软在他的手掌里,秦樟一松手,她多半便要扑倒在地,“要是跪在台阶上,秦女士,你会不会一不小心摔下去?” “我不觉得你有把我肏下楼梯的能耐。” 秦琴的声音到底被情欲摧残得变了形,有了些微妙的起伏。 “难道我没办法满足你吗?”秦樟只是笑,手指捏住她的阴蒂,力度更像是惩罚,“不要紧,大不了我叫我的那位朋友过来,他生得很是壮硕。” “我们两个人——” 阴蒂传来的强烈快感使秦杏脊背弓成一道绝妙的弧,她忍住一切声响,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你再贪吃,我们也能喂饱你。” 他的性器残忍地插进去,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扯住那条领带,逼迫她在窒息中与自己对视,她身体的最深处陡然泄下一股热液。 秦樟笑得眉眼弯弯: “秦女士,你去了。” “再紧一点。” 她的臀瓣被他拍打得红肿,满是他的掌痕。 “秦琴,你不能只顾自己。”他懒洋洋地掐住她的胸乳,享受地看着她不住发颤的双腿,“我让你泄了那么多次,你总得让我也泄上一次。” 她垂着头,面容掩在凌乱的发丝之下,脖子上系着的领带隐有湿痕,长长地耷拉下来。 秦樟扳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直起身子,狠狠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廓: “被我肏傻了?” 她睁开眼睛,毫无情绪地看他: “银河时代治不了射精障碍吗?” 秦樟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医生,我治不了射精障碍。” 他笑眯眯地掐住她的脖颈,性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深处,他满意地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唇。 “你不是个好学生,秦琴,你一点教训也没记住。” “我的脑子只会记有用的东西。” 秦琴试图掰开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她毫无惧色,不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