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丝隐秘得让人无法抗拒的酥痒。曲拂儿紧紧闭着双唇,想要将那一种快感从自己的意志中挥去,然而那种快感却开始如影随形了。 她的双手终于被人从架子上解放开来,然而她却没有力气与戾气去挣扎,她瘫软在地上,那人把她拖到自己的软袍上。 曲拂儿觉得自己像被人玩坏的玩具一般,双腿绵软,腿间一片狼藉,她在泪光中看到那人解开皮带,拉开裤链,阳物已经忍不住了似的从中跑了出来。她心惊,怎么能有那么大的玩意儿。 她摇头,口中支吾不清。 然而双腿却被人抓住了,那人甚至不给她心理准备,就强硬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曲拂儿觉得自己要裂掉了,太大了,仿佛是硬挤进来了似的,那炽热得像烙铁一般的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 “好紧……” 那人说着,而后他又咒骂了一些什么,可是曲拂儿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然而又有些可笑,自己竟然是要在做这种事儿的时候死掉么? “放松一些,很快就不疼了……”对方用手轻轻抚着她腹部和双腿,以及蜜洞外面的那一枚珠子,他的阳具总是受阻,此刻才进去了叁分之一,却似乎快要了那个小姑娘的命了。 “不要了……不要了……”曲拂儿无意识的呢喃着,疼痛与快感双重夹击让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呼……啊…………啊啊……嗯……不要……啊——”那起先坚定的拒绝,却在后面变成了呻吟。 真是蜜糖一般可口的女人。 已然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流出的淫液,让他的每一次进入、抽离、再进入、再抽离,都发出格外暧昧的声音。 曲拂儿熟悉那种声音,那是她最常在雀屋中听见的声音,她更熟悉从自己口中呼喊出来的声音,那是雀屋的姑娘们的欢愉声音,或真或假,能够让男人们更加兴奋雀跃的声音。 她不知道对方究竟送进去多少,然而那份炽热,真的逐渐将疼痛转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了。快感越来越多,疼痛逐渐转变成酥痒的快乐,仿佛不够一般,她的蜜穴中液体四溢起来。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年轻的骑士长用手指抹了一把他与她交合的地方,随后放到她的口唇中,他让她含住自己的手指,方才那个夺走她贞操的手指—— 那一股异样的味道传进她的口中,那种羞耻再度袭涌而来了,曲拂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肉体先被泯灭,便是精神上走向堕落。 那种快感终于将她完全吞没,她仿佛看见恶魔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羞耻的肉体。 而后她浑身颤抖,喘息急促,剧烈惨叫,她觉得自己飞上了天空,那一阵又一阵温暖的快感将她周身包围,男人用那巨大的家伙侵略着她,她却不敢告诉他,她想要! “高潮了?”对方戏谑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想让我干你。” 他俯身,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在她耳边用那让人迷醉的声音继续低语,“你想让我操坏你,不愧是雀屋长大的女人,还真是淫荡啊……” 她不住喘息,似乎被人说中心事一般羞愧得闭上眼睛,身上的男人愈发猛烈了,那巨大似乎快要穿透她的肉体。 她还那样稚嫩,又怎能抵得过那种猛烈的侵袭呢? “嗯……啊……啊啊……” 能不能放过她,曲拂儿想。 然而下一刻她却被人从软袍上抱了起来,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地面上,将臀部高高翘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而她的主人就在她身后,一次又一次的吹响胜利号角。 她无法抑制的呻吟着,对方深深浅浅的交替让那种陌生的快感再度袭来。 “说你想要。” 那人一把抓住她的短发,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他凑在耳边用命令的口吻。 “……我……” “说。” 曲拂儿心碎的闭上眼睛。 “放过我……” “说你想要。” 他用龟头在她的蜜洞畔浅浅的戏弄着。 她痒,快死了的那种。 “求你了……” “说你想要。” 暴君。 曲拂儿想。 “我……想……” “想什么?” “想要……” 她终于开口了,他终于得逞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