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些什么,也许一切不过就是她的一个梦。她掀起被子,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腹上有着一小块已经干涸的印记。 是梦吗? 她真的不知道了。 切萨雷换上白色的素衣,将黑发梳起。 随后他赤脚和主教们一起走进了圣狱。 先是十道鞭刑,再是跪坐听取圣典中的神谕。再是十道鞭刑,再跪坐听取圣殿中的神谕。如此以往,一天反复六次。 他闭上眼睛,要紧牙关,忍受着那皮鞭带来的疼痛。 风狼小队已经查到了买卖街的那几个乌利亚纳商人,也终于在早已暗潮汹涌的艾利玛与乌利亚纳联邦中间,点燃了一把火。 乌利亚纳商人的尸体次日在南方的山涧中找到,他们是服毒而亡,又或者,是畏罪潜逃后自知无法摆脱艾利玛的追责。乌利亚纳联邦指责艾利玛残害自己国家的商人,而艾利玛则将这一场圆月惨案的罪魁祸首归罪于乌利亚纳。还有传言,是北方的龙族在暗中操控了这一切。 切萨雷嘴角微微抿起,他自是知道这一切的发生。想要革命,就必然要付出代价。也是如此,他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回到艾利玛。 他眼见着这一切有条不紊的发生,唯独没有想到的,便是在人群中,看见那个红色的身影。 那一瞬间,他略微有些想要跳下狮鹫,告诉她不要乱跑的冲动。 更匪夷所思的,便是他又一次去找了她——那个战战兢兢,却又在那张可怜的简陋的窄床上拥抱着他的女人。 他被她梦中的嘤咛唤醒,于是在清晨太阳尚未升起时认认真真看了一会儿她,那样平静,甜美的睡颜。 太阳升起后他就要走了,再一次分别,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了——而且他答应了那些人,找到那个女婴,然后交还给他们。 他忽然有些不舍,心中算计了好几个法子,每一个方法都有最为风险的地方,那便是他不懂这个少女的心思。 他亲吻了她,那样温柔的,迷醉的,用舌舔舐着她的嘴唇,眼睛,还有耳后的敏感。他感受到自己胯下的阳物在蠢蠢欲动,而少女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副娇憨。 他抬起她的腿,伸手摸向那隐秘的私处,那里正慢慢向外淌着爱液。 他想要她,是的,这种心思被占据了。是独享,是像小时候那样,看见了自己心爱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回家,认真的宝贝起来那种。 他再次进入了拂儿的身体。 切萨雷被那种温暖的紧实包裹住了,他情不自禁在她身体里律动着。 少女娇嫩的呻吟声开始弥漫在他的耳边了,她用舌舔了舔唇,双手勾住他的身体。 她宛若一条媚蛇,那样性感,迷人,娇憨的念念着,“切萨雷,我要你,干死我。” 她在梦中梦见了什么? 切萨雷玩味的想。 会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反正无论怎样,那梦中有他。这便让他兴致勃勃。 他们用最普通的姿势做着爱,男人不用佯装傲慢,女人也不用佯装抗拒。 然后切萨雷射了,他几乎快被那种快感吞噬,他胡乱用手了擦对方的身子,然后太阳升起来了,他真的要离开了。 落在拂儿小腹上的精液随后干成了一块小小的精斑,也就那样,落进了曲拂儿的梦里。 曲拂儿梦醒了,而切萨雷也终于就那样,消失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