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他上前去,一把推开那个正在操弄的男人,“老子还没爽够呢。” “好家伙,兰瑟你可真够棒的。”那男人看见兰瑟的阴茎依然还在挺立着,连忙说,然而他胯下的那玩意儿也肿胀得很,不知道该如何化解。 兰瑟一把拉下那个妓女,他把她按在地上,让她跪在那里。他从背后粗暴的进入了那个女人,而那个男人适时的将自己的硬物送进对方的嘴里。 “你们俩不能光顾着自己乐呵呀。”第叁个人抓着女人的手,努力套弄自己的阴茎。“兰瑟,你没上了你那个弟妹?” “你说银鸽?”兰瑟抱着女人丰盈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刺入着。“哈,你猜。” “什么?你真的做到了?”两个人震惊的问到。 兰瑟却并没有回答,他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种蔓延的快感之中。 银鸽,银鸽……他一想起那个女人便浑身发热,他终于占有了她,纵然只有那么一次,可是那感觉却是那样与众不同。那女人挣扎的样子,甚至连她粗野的向他吐痰,都那么的迷人——她不过就是个妓女,却是那样的诱人,让人欲罢不能。 兰瑟不隐瞒自己如此嫉妒亚文尼的事实,可是那种他与银鸽的关系带来的禁忌却让他更加心生快感。他听着身下这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仿佛听见银鸽正用那娇艳欲滴的口唇吐露爱语——他只觉得一阵激爽,而后他抱着那女人的腰将那一股白浊狠狠的射进了对方的阴道。 他从未如此清明过,以至于他连忙起身,四处去找那些散落的衣服。 “喂!兰瑟!你干嘛去?”有人喊他。 “有事。”他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入夜的时候,奈菲尔在自己的新家里见到了那个东方姑娘。她是自己来的,她穿着一身暗灰色的袍子,看起来是那样不起眼。 “您好,我叫曲拂儿。”那姑娘对他行了个礼,随后便不再说话了。 “我是奈菲尔·哈萨罗。”奈菲尔说,“也许切萨雷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他的关系。”他坐在曲拂儿的对面,“我会一些医术,若是你在怀孕的期间遇见什么问题,我会帮你。” “谢谢您……”然而那姑娘却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切萨雷呢?” “他最近有些不方便。”奈菲尔解释道,“我想你知道……他的婚礼就要举行了。” 曲拂儿仿佛认命了似的点点头,“是啊,很快就要举行了……”她收起那种颓唐,“那就麻烦您了,谢谢您。” 奈菲尔担心自己的话是否让她误会了些什么,毕竟,他并不熟悉女人,更不熟悉怀孕期间的女人——“他很珍重你,要不然他不会那么认真来拜托我。”奈菲尔耸肩,“至少据我所知他还没对谁承认过那是他的女人,更何况,他要你给他生孩子。” 曲拂儿却噗嗤一下笑了,奈菲尔惊讶的看着她,心想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太过有趣的事啊—— “我知道的。”拂儿却说,“不用那么担心我的呀。”她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念叨切萨雷,“到是您,您是哈萨罗?” “是。”奈菲尔点点头。 “那……亚文尼·哈萨罗是您什么人呢?”拂儿问。 “我的母亲和他的父亲是兄妹。”奈菲尔指着楼上,“但是我母亲身体不好,她每天很早就睡了。” 拂儿看了看楼上,她心想原来切萨雷的母亲就住在这里。她听说他和他的父母都并不亲近,甚至不如和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那您一定认识银鸽了。”拂儿随口说着,却迟迟没有等到那个男人的回答。她有些奇怪,便望了一眼。 奈菲尔见自己方才似是失态了,连忙点头,“是,我是亚文尼和银鸽的婚礼主持人。她是位……很美丽的女性。” “是呀。”拂儿说,“我没想到她会嫁给亚文尼的,我好想她。”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亚文尼多少有些好奇。 “嗯,虽然她是个嘴巴很毒的姑娘,但是她真的是个非常善良的姑娘。”拂儿笑眯眯的告诉奈菲尔。 奈菲尔点点头,他却随着这姑娘的言语,无法抑制、不可避免的开始想念起来那个蜜色头发的姑娘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