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眼前的女人,宛若蔷薇一般在他身下绽放着。她解开了他的裤子,让那玩意儿露了出来,她只是轻轻说了句,“进来吧”——便让那些土崩瓦解了。 他第一次体尝到了性爱的美妙,原来竟然是如此欢愉。那濡湿的甬道仿若张着小嘴儿,紧紧吸着他的阳物,然而当他的阳物更加深入,那甬道的肉壁仿佛会颤动一般让他欲罢不能,快感一次又一次的袭上心头。 银鸽与他忘情的吻着,而身下却不住往外淌着蜜液,她身体格外敏感,更何况那个男人让她如此动情,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那种欲望之海,那个男人快让她沉溺了。 “唔……奈菲尔……”她在他耳边甜甜的叫着,而唇边却还留着方才水果糖的甜味。那黏腻的、甜蜜的、濡湿的吻再度如影随形,“慢、慢点儿……你撞到我的子宫口了……” 然而男人的身体却重重的一顶,阴茎凶猛的顶入她窄小的宫口,银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连忙伸出手,猛地捂住自己几欲尖叫的唇。 “奈、奈菲尔……”银鸽用最后的力量挤出那微弱的声音,“在里面……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 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越来越凶,她几欲被那个男人撞坏了,她想哭,却又只能咬着那人的肩膀,圣洁的白袍被染上了他们流落的液体,她无法抑制的啜泣了,“奈菲尔……给我……我要你……” 终于到达顶峰了,那积攒已久的、浓郁的白浊终于喷洒进她的子宫,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抽出自己的阴茎,那一丝液体在空中拉出一条暧昧的白线,而后,落在银鸽的大腿上。 他们两人拼命的喘息着,因这禁忌的快感,因这终于相拥后的欢愉。奈菲尔伸手擦了擦银鸽脸上的泪,他有些忧心的问,“没关系么?” 银鸽摇摇头,“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没关系。”她钻进他的怀里,微闭着眼睛沉浸在那高潮过后的余温之中。 然而片刻温存后又会是漫长的分离,银鸽对此心知肚明,便只能紧紧握着那个男人的手,祈求此刻的时间再长一些了—— “嗨,奈菲尔!” 奈菲尔正站在窗边,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多少有些百无聊赖,又或者在心中还在回味方才的那一场性事。 然而叫他的人却是亚文尼,他连忙转身,而后又看到了站在亚文尼身边小口饮酒的女人。 那女人因为情欲而满脸绯红,娇艳欲滴,她更加美了,奈菲尔心想,而这是他的功劳。他多少有些自满,却又对亚文尼拉住她的手而有些不满。 但是他又有什么权力不满呢? “亚文尼。”奈菲尔轻轻向两位问好,“好久不见,银鸽小姐。” “好久不见。”银鸽说。 他们言不由衷,仿佛在编织着一个精妙的谎言,然后奈菲尔看见他与她分别时在她锁骨边落下的一个吻痕,此刻它正若隐若现在她的项链下方。而他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是她拉开他的圣袍,用那丰盈的嘴唇落下的。 她说我是你的,而你也只属于我——纵然我们即将分离。 他忽然明白了教义中禁止教士们亲近女色的缘由,因为当他心中开始产生了独占欲,开始学会慌乱,学会嫉妒。 他与亚文尼一如既往的寒暄,谈论神学院的事,谈论一个又一个主教的怪癖,他在讲述的时候可以大胆的看向银鸽,银鸽也回应他的。 而后亚文尼有些醉了,银鸽说我要送他回卧室了,谢谢您,奈菲尔殿下。她向他行了个优雅的贵族礼,然后她妩媚而多情的说,“谢谢您让我度过了那样快乐的时光。” 奈菲尔却说我有些事想问问您,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他歪头看向亚文尼,“不知道是否可以?” 亚文尼笑哈哈的说,当然,我自己回去就行,不过银鸽你要赶紧回来,我等你。 银鸽点头,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奈菲尔,“怎么?” “忽然想起来,你认识一个叫曲拂儿的女孩吧?”奈菲尔是真的想起来拂儿当时托他的事情。 “拂儿?”银鸽惊讶,“你怎么认识拂儿?她怎么了?” “她让我转告你,她回雀屋了,她很想你。”奈菲尔有些留恋的看着银鸽,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只能保持恪守着那样安全的距离。 他鲜少见到银鸽如此开心的表情,那姑娘捂住嘴,“天啊,真的吗?”她看向奈菲尔,“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我要去看她。” 奈菲尔点点头,“我的话转达完了,银鸽。”他向银鸽行了个礼。 他们留恋不舍的告别,仿佛一对恋人一般。 奈菲尔只觉得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要求她与他的见面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