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对那种事儿不陌生的,甚至很久一段时间都未曾感受到羞涩了。 她明明已经认同自己曾经是雀屋之中那只最美的鸟儿,此刻却在那男人的唇舌之中,似乎一切都有所不同了似的。 奈菲尔托着她的后脑,将她脖颈优美的曲线暴露在月光之下,银鸽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于是喉头处的皮肤微微浮动了一下。 奈菲尔忽然笑说你听说过那些来自异域的故事传说吗,吸人血的怪物最喜欢少女的鲜血了。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银鸽喉咙的位置,那让银鸽有些痒,于是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她用手指捧起奈菲尔的脸,满心欢喜的将嘴唇轻吻在他的额头上。 她怎能不知道那些故事呢,那是来自乌利亚纳的故事,从小就有人给她讲过。然而奈菲尔却好像不肯放过她的香颈一般,用唇与舌轻轻沿着曲线一路向上,最后到达她的耳唇。 他含住她的,一阵酥痒立刻袭上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对这种事儿太过敏感,而此刻又因为背德的心态作祟,她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那种悸动。男人细细品着她的肉体,仿佛一只将要进食的豹,形态优雅却又固执的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点又一点属于他的印记。 银鸽些许紧张,她轻轻说不要,万一让亚文尼看到了…… 然而下一刻奈菲尔又在她的胸间落下新的痕迹,他微微抬眼,看向银鸽因情欲而微红的脸,眼神却略带惩罚似的。紧接着奈菲尔的手指便抚上她花穴上方的肉珠,他在她耳边低吟,你知道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的。“银鸽……银鸽……你知道嫉妒是万恶之首的。”他看见银鸽几乎快哭了,她正含着自己曲起的手指,努力不让那欢愉的声音脱口而出。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将她已经有些通红的手指从嘴中拉出。他握住自己下面那坚挺的玩意儿,对准银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洞口,毫不留情的顶进里面。他说我多想光明正大的听你喊叫。 可是银鸽却只能捂住嘴,任凭一阵一阵快感袭上她的肉体与心灵,她呜呜的呜咽着,另一手不得已抱住男人的肩膀。她哪里没见过这种架势,以往她都能应对得当,可是这人是她心里的人啊,那和风霁月下的一把将她从人堆里拉起来抱走的男人。 他嘴唇那么绵软,纵然他并不多言,不熟悉的那会儿也总是抿着嘴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银鸽只觉得眼中有些氤氲,那股子混沌的情绪一旦涌上脑子,她就也不管不顾了起来。 那淫糜而又隐秘得声音响在寂静的屋内,性器与性器之间的碰触、摩擦宛若一场盛大的欢庆,那皮肉撞击的声响,总让人觉得彼此心中是带着怎样饱满的情欲呢? 奈菲尔将她的身子捉了起来,抵在床头,他急促的呼吸着,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那玩意儿刺入进她的蜜穴,而后又退出来。她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了,双腿也毫无章法的环在他身后,银鸽抱着奈菲尔,她的身子不受控的弓着,他的后背升起一层氤氲的汗,银鸽轻抚着他,似是告诉他她想要更多似的。 “我、我快不行了……”银鸽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她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在他背后狠狠环抱在一起,声音中已经带了些许哭意,那具敏感的肉体终于在男人的折磨下偃旗息鼓,体内那一阵阵快乐袭涌而出的时候她几乎无法抑制的绷住脚趾。 可是奈菲尔却不肯让银鸽从那情欲的漩涡中逃离,他抓着她的身子,依旧在她的甬道之中开疆辟土,直到龟头碾过她的宫口,银鸽根本没有意料到而下意识的锁紧了甬道,奈菲尔低声哼鸣一声,他险些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泄了出来。他连忙抽出那肉棒,银鸽手忙脚乱的抱着他,抬眼些许慌张,结果那一整根阳物再度进入她,银鸽慌忙睁大的双眼几乎失焦。下体一阵阵的震颤让她不知所措,只能慌忙间张口咬住奈菲尔的肩头,以至于让自己的失声尖叫不要泄露出来。 他们秘而不宣的在这个家中交欢着,仿佛无所畏惧一般,奈菲尔终于在她的子宫内洒满属于自己的精液,他用头抵着银鸽的额头,鼻尖相碰。他说你害怕吗?银鸽摇头,睁大双眼坚定而妩媚的感受那一阵阵来自体内的热潮将自己吞噬。 她伸手环住奈菲尔赤裸的身体,奈菲尔瘦且修长,此刻也正爱惜的环着她,那皮肉与心灵相交让她心满意足,只觉得自己那与生俱来的不安感终于因此而消失殆尽了似的。 银鸽躺在奈菲尔怀里,她终究还是背叛了亚文尼。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很早之前对奈菲尔说过的话,诚然她并不爱亚文尼,可是她说自己会成为一个好妻子——她食言了,也许在进入这个家之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