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手想要拨开龙戈尔的脸,然而待到手指头真的碰触到了对方时,却又变成了拉拽。那淫荡的、纯情的、毫无遮拦的肉体与羞愧难当的心灵交错在一起,茉莉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了一般。 龙戈尔却不肯给她更加粗暴的欢乐,茉莉祈求他的男根,龙戈尔却不应她,只是用那手指和莓果玩弄、折磨她。他恶劣的告诉她只有他才能带给她极致的快乐,除了他,别的男人都不可以。茉莉娇媚的肉体犹如一朵娇花一般在桌上尽情盛放着,龙戈尔双手撑着桌子,只贪婪的想要把她藏起来,吞吃入腹。 她哭着被龙戈尔抱起,在惊慌之中被男人按在了窗子的玻璃上。 高大的利刃宫窗明几净,楼下的内花园里侍从与女仆频频走过。 茉莉的领口微敞,包裹在衣服之中被压得几乎变了形,而若他们只是抬头,便能看见那少女如此羞耻的模样。 阳光正好,天也蓝得透亮,茉莉几乎快被一种巨大的羞耻心打败了,而此时,龙戈尔终于提着枪从她的背后进入。 一路泥泞。 她不得不双手撑着玻璃,好让自己赤裸的身型不那么轻易暴露在众人眼光之下,然而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却被龙戈尔伸手撕开,那一双因为宠爱而愈发丰满的双乳如同脱兔一般滚落出来,上面的乳头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茉莉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双乳,她拼命拉着被龙戈尔拽开的衣服,却不想因此而失了下身的防备,一条腿被龙戈尔一手拉起,茉莉猛地向前扑去,她慌乱的抓着窗台,龙戈尔猛地一挺腰,那蜜穴中残留的莓果汁液混合着爱液愈发鲜亮的包裹住龙戈尔粗大的阴茎。 真是一片狼藉得很。 茉莉拼命捂着嘴,生怕自己的叫声会引来楼下侍从们的仰望。然而那粗暴的、羞辱的欢愉让她无法自已,龙戈尔仿佛恶魔一般在她背后引导着她的堕落。 她细腰不盈一握,臀瓣却宛若蜜桃,龙戈尔伸手拍在她的臀瓣上,那一声清脆的响声让茉莉痛彻心扉,而后却换来的是一丝被羞辱后的快感,她不懂得那是什么,只觉得心中那扇通往隐秘快乐的大门就要被这男人打开了似的。 龙戈尔的手指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后庭处徘徊着,他低哑的声音在茉莉耳边轻声说,这里也该给我的。茉莉大惊,连忙回头,却看见龙戈尔胸有成竹的笑容。他看着她的眼神笃定而认真,仿佛在告诉她,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会把所有我会的都教给你。 玛娜惊讶的看向曲拂儿,“你是说,你想要去龙族人的地盘?”她仿佛不可置信一般上下扫量了一下曲拂儿,“你说自己是艾利玛人。” 玛娜常年游走于卡斯法尼亚大陆,自然而然知道两国之间的百年战争与不睦,就算是停战熄火,甚至艾利玛的公爵与龙族女王联姻,也似乎并不能掩盖两国之间民众彼此仇恨的事实。 曲拂儿淡淡的表示自己去意已决,到了前面的镇子,就与舞团分道扬镳。 她口气柔软却坚定,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与质疑的力量。 玛娜眯起眼睛,不得不认真打量起来曲拂儿,她以为朗悦尔救回来的是个略有姿色的东方女子,可是此刻看起来,这女孩也未免太过冷静沉着了。她身上受了太重的伤,手中又紧紧握着那匕首……玛娜迟疑片刻,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强求你就是了。”她总不能将自己的团员们置于危险之处。 玛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茉莉这个名字好像在东方很常见似的。” 拂儿抬眼,看向玛娜,“是,真是种花的名字。” “这么看起来,你不完全是东方人的长相,发色有些微褐,眉眼的轮廓也更深一些。”玛娜仿佛聊家常一般,她们坐在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是明夏与艾利玛的混血。”拂儿小声说着,纵然她并不真切的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从众人的态度来看,那应是艾利玛的贵族没错了。“我的母亲是明夏人。” 对于父亲的存在曲拂儿并不在意,她成长的二十年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也自然而然就不需要他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至于对方是贵族也好,平民也罢,甚至也许会是流氓地痞,那又有何干系。 玛娜深知东方女人在卡斯法尼亚大陆上大多是人口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