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项不动声色的溜回到宴会厅中,彼时阿安拨完最后一个音,法雅婉转的俯下身子,停止在最高潮的部分。 宴会厅里响起来众人鼓掌与赞美声,阿项连忙回到阿安身边,抱起鼓,装模作样的说,“这屋子可真大啊,连尿尿的地方都那么豪华。” 阿安笑嘻嘻的问他,“解决了?” 阿项点点头,“是,可算是舒畅了。” 侍从很是兴奋,走过来同她们说,“你们跳的可真好,明天就看你们的了。” 阿项连忙笑到,“承蒙老爷们的抬爱了。”他朝着法雅勾勾手,“快来快来,来谢谢大家肯赏脸。” 在座的都是下人们,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傲慢的架子。 美人香汗淋漓,胸前本就一片白皙坦荡,此时薄薄的裙纱贴在胸前,一片春光乍泄旖旎得很。两朵红缨在白纱后若隐若现,映衬着脖颈上的金色项链和宝石,伴随着法雅每次呼吸的起伏上上下下的,扰得男人们心烦意乱。 脸蛋上因为跳舞而浮上的红晕让法雅显得格外妩媚,而在场男人们再看向她的眼神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阿项自然看在眼里,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抓起一旁的棉袍,将法雅柔弱无骨的身子裹了个满满堂堂的。 法雅一愣,却又立刻懂了那其中的意思,于是低头莞尔,娇俏得靠在阿项胸前,“别让人家看了笑话呢……”她小声说着。 阿项心想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么?自己身为个男人,再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在场的人一看这架势,自然就明白了那舞娘与这看起来高高大大的明夏汉子关系不一般,再看向另外那年轻的姑娘,此时此刻也收拾好了六弦琴和一旁的小鼓,站到男人身边,不自觉拉了他的手——“阿项先生,我们该回去了吧?” 阿项没说话,看着面前的侍从。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更好的演出——两位小姐辛苦了,这也跳得出了汗,房间里已经有人备好了洗澡的热水,你们随意就是了。”侍从连忙说——这可不能怠慢了,这看起来是专业的啊。 阿项咧嘴一笑,佯装粗俗的朝着法雅和阿安的屁股上一捏,“走着,回去洗澡去。” 双姝纷纷娇嗔着推打着阿项,“这是干嘛呢!” 有的侍从见不惯这种赤裸的调情,摇摇头走出宴会厅,也有的那自然而然就想到那一男二女颠龙倒凤的香艳场景——这明夏汉子可真是好福气,一下有两个漂亮女人伺候着。 侍从听说那明夏汉子嫌弃浴池有些小的时候,正和同屋里的人聊天,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这小子真是好福气。” “你们说,他嫌弃浴池小,该不会仨人一起洗呢吧?”有人说到。 男人们多的地方,即便是在大贵族的宅子里,也依然逃不开那些个不着边际的话题,“不然呢?没看那男的走的时候左拥右抱,那个舞娘的奶子一直顶着他的身子,都压扁了。” “好家伙,看起来这晚上得大战一番了,吃得消吗?” 侍从感慨,“成啦,别感慨了。这不都是命嘛?” 他们下人的房子也在后院,没多久就听见隐隐约约的女人娇吟的声音,仔细辨听,还是两个人的声音。 几个男人彼此露出了然的神情,又有点恼,“那小子是不是太不识抬举了,这种地方也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操娘们儿?” “这些乡下人懂什么?大晚上的可不就是干那种事儿嘛?” “唉,行啦,早点睡吧,明天一大早还得忙活呢——” “那俩娘们儿也是,也不知道小点声——你说,哪个更好操?那个舞娘?还是那个小个子的?” “那小姑娘还是个小孩呢,看起来没胸没屁股的,肯定是大的好操啊,那腿那腰,长得也漂亮。” “真是羡慕不来啊……” …… …… 侍从的屋里关了灯,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暗处闪了出来。阿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驾轻就熟的攀上宅院的外墙。 他伸手用手中的小匕首挑开窗的挂钩,随后翻身进了宅内。 他就像是个身型灵巧的猴子,几下就蹿上了叁层,又找到了方才的位置,轻轻敲敲窗,随后窗便开了。 是新月天,于是天上没有光亮。 曲拂儿衣着整齐的站在窗边格外焦虑,直到那声音响起,她连忙打开窗子—— 阿项警惕的环视了下四周,就听见曲拂儿说,“不用担心,侍女睡在外面的小厅,那个孩子睡的沉,不会醒的。” “嗯。”阿项点点头,却又依然警惕的往门口的方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