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化成了利剑一样刺进她的身体,阳物叫嚣着、宣泄着,他好像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抱着她的身子,不肯放手。 又有什么可道歉的,切萨雷想,他只要她,他们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那种忘乎所以的爱欲几乎要将他们两人吞噬了似的,曲拂儿用手紧紧攀着对方的后背,盯着男人坚毅的眼神,她忘乎所以的淫叫,好似将这些时日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倾泻而出一般。 她哭嚎,因为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之中引发无比畅快的爽意而忘乎所以,又因为这段时间种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她的精神紧绷到极致,而此时此刻她终于不用浑身竖起尖刺来防卫自己——她就在她男人的怀里! 她回吻他,身下的小口也情不自禁的去收缩、欺侮着那一根所向披靡的肉棒,男人被她夹得几乎要泄了,这才大吃一惊,连忙抽身退出,将她翻了身子、从后面继续进入她。 “你这个坏姑娘……”切萨雷压在她的身上,用舌头去舔舐她敏感的耳朵,听她忘乎所以的尖叫,躲闪,因为无法抵抗而浑身颤抖。 他好似个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搅坏她的肉穴,那里淫水四溢、皮肉相交时发出的噼噼啪啪声响彻山洞。 “啊……切萨雷……”曲拂儿被操到双眼氤氲,口齿不清,而下腹部一阵一阵收缩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我不行了……切萨雷,我不行了……” 肉壁好似活了似的使劲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而男人则一把揽起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指按上她阴前的肉粒儿,曲拂儿只觉得四肢酥麻,双腿情不自禁想要合拢。 “不要……停下,切萨雷……停下……” 对方却并不打算理会她的胡乱呓语,坐起身子,把她捞起靠在自己的胸前,自下而上的振腰顶着她。 太深了…… 曲拂儿胡乱的想。 她要被贯穿了…… 双腿难以自持的分跪在切萨雷的身体两边,形成格外淫荡的姿势。 她回过头去寻切萨雷的嘴唇,身下却配合着男人的摆动而上下轻摇。 可是每次她坐下的时候,那粗长的鸡巴就会顶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是一种夹杂着些许疼痛的无上欢愉。 即便如此,她的男人也不肯放过她。一手从背后托住她的胸,不住揉捏她已经肿胀发硬的乳头,另外一手还在她的阴核上肆意揉捏。 那些甜美的、娇柔的、忘乎所以的呻吟声再多一些吧……切萨雷心想,他同她太久没见了,真的太久没见了。又有什么比欢爱一场更好的呢?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些甜言蜜语——是让他曾经最为不齿的甜言蜜语,那些话单纯只是听到便足以让他无地自容了,然而此刻,他却如同倾诉一般,将这天底下最甜美的情话说给她听。 他说我想吃掉你,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可是女人却在用她的肉穴一口一口吃掉他,究竟是谁吃掉谁,这真是说不一定的事情。 他轻咬着拂儿的肩头,在她而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甜美的印子。 曲拂儿泪眼朦胧的,她说我也要——“切萨雷,吻我。” 于是他握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来,他给她这世间最为甜美的吻,任由她像个不得要领的新手一样在自己的锁骨间吻着印着——些许有些疼,可是那些身上难以磨灭的伤口与印记,哪些不是伴随着疼痛而来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