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男女之间的情愫是什么。 她教会阿项如何做爱,让那个手忙脚乱的小伙子在自己身上倾泻了第一次,她本就应该满足了不是吗? 她有些哀伤的看着阿项,自己又何尝不会伤心呢? “客人,您怎么站在楼道里啊?” 忽然有人同她说话,法雅一愣,回过头,发现是旅店的老板娘,便笑说,“我刚才发呆来着。” 老板娘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颇有风姿,她上下看了看法雅,随后说,“可真是个标志的姑娘,怎么,和你的情郎吵架了?” 法雅有些羞赧的笑,“让您见笑了,他心情有些不大好,我正想着怎么安慰他。” 老板娘的杏眼扫了一眼木门,叹气说,“你在门口担心他,他又不知道。”她想了想,“喝酒吗?不如我请你喝一杯。” 法雅连忙摆手,“不用了,我不太会喝酒。” 可是老板娘却狡黠的笑说,“谁最开始都不太会喝——那种事儿,习惯了就好了。” 老板娘站在吧台后面,酒保调了浓烈的麦酒,柳屋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她这里卖哈桑城最烈的酒,能让人醉生梦死一醉方休的那种。 入了夜哈桑城便成为最为热闹的存在,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法雅有些紧张的坐在吧台前,就看见老板娘靠在吧台上,用脚踢开凑过来的已经浓醉的男人。 法雅艳羡的看着老板娘的勇敢与飒爽,她低头小口小口抿了酒,甜甜的,却低估了麦酒的度数,没多久就有些晕头转向。 老板娘上下扫量她两眼,用指甲涂满蔻丹的手指挑起法雅的脸,“我以为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应该因为爱情而伤神。” 法雅却有些不服气,皱着鼻子说,“我没有。” 她平时说话便是文文弱弱的,喝醉之后则自带媚态。 老板娘笑了,垂下头说,“我见识过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那种事儿才瞒不过我。”她好似会读心术一般,法雅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你大概是为情所困吧,怎么,你的男人不爱你吗?” 于是法雅哭得梨花带泪,若是不爱到也罢,她委屈的想,自己又不是什么非要缠着阿项的女人——名不正言不顺,明明两个人的故事也便皆大欢喜了,还非要拉扯着她做什么呢? “……何必可怜我,何必呢……”她显然喝得太多了,胃部火辣辣的。顺势就伏在吧台上,眼泪连连的——“若是死的是我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老板娘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有那凑过来的男人见识到了法雅的美貌,连忙说,“那就把那个男的甩了,跟我走吧!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放你娘的狗屁,给我滚远点儿!”老板娘笑骂到,她神情复杂的看着趴在吧台上的姑娘,抬头冲着酒保说,“你也真是的,给她调了那么烈的酒。” 酒保摆手,“薇萝,我是按照你的量减了半给她调的,我哪儿知道她那么不能喝。” 被称作薇萝的老板娘感慨,“谁让这姑娘爱错了男人呢。” 可是很快她就看见有人从楼上跑了下来,看见趴在吧台上的法雅,一脸怒意。他推开拥挤的人群走到吧台旁边,没好气的看了薇萝一眼,随后一言不发把法雅拦腰抱了起来。 “法雅,你还好吗?”阿项轻声问到。 法雅醉的不省人事,于是薇萝回答他,“她不过是喝了半杯麦酒,应该还好。”她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对小情人,那明夏青年明明怒到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了,却碍于女孩的面,砸不了她的场子。 薇萝没在怕的,翘着腿坐在吧台椅子上,朝着阿项伸了手,“她的酒钱是问您要咯?” 阿项冷冷说,“记到我房间的账上。”说罢,便抱着法雅上了楼梯,却未发现薇萝凝视他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凝重起来。 “老板,你盯着人家看什么?是好久没有男人了羡慕了吗?”酒保调笑问到。 薇萝风情万种白了他一眼,“多好的青年人啊……只不过……” “只不过?”酒保也好奇的盯着阿项和法雅的背影,有些好奇。 “真是自寻烦恼。” 薇萝轻声说。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