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提了,筱蕾,我先载你回去好了。」说完,狄洛走进他的办公室拿钥匙。 「等会记得别走正门,省得被记者发现,」雄哥是所有人里头年资最深,相对更加稳重,「不然我跟杰斯去前头替你们看看,等我电话你们再离开。」 「雄哥,抱歉还麻烦你了。」罗筱蕾略带歉意说着,但也因大伙的关係,让她少了些心烦。 雄哥领着杰斯离开,其他的同事跟着关怀几句,罗筱蕾不好意思让大家替她操烦,回头去整理她该带的东西,毕竟可能有好段时间来不了警局。 礼貌的敲了下门,姍姍跟禾思尧的通话还没结束,不过已不似方才的剧烈,虽然语气依旧好不到哪去,「姍姍,这不是禾思尧的错。」 小小声说着,两人间的对话她是插不进去,但若他们是因她的关係而吵架,她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余姍姍顿了顿,两人的视线对上,看她撇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罗筱蕾只是摇头,逕自整理她手边的档案,把会用到的往包包塞。 「筱蕾,你这是要回家了吗?」草草结束通话,余姍姍把对某人的脾气全收起。她一边忙着,一边跟姍姍解释目前的情况,不意外看到对方又一副要发怒的模样。 「姍姍,不管结果如何,重要的是你们相信我不是兇手就够了。」赶在对方面前抢答,省得让好友一气之下,跑去找上头理论,姍姍绝对是个敢做却有勇无谋的人,让她难以省心。 「可是......」 「一切总有过去的时候,阿豹那件事,不也是一样的吗。」最后脱下她的白袍掛上墙边的掛鉤。人生就像眼前的白袍,从原本的洁白无瑕,随着认知越多,在繁华尘世间打滚,回不到最初。既然如此,唯有守住自我,才能替自己争得最后一丝纯粹,想像任何都侵犯不了她,无念无妄...... 「筱蕾。」外头传来狄洛的声音。 「我该走了,姍姍,你也别太晚睡,下班就早点回家。」拉开门,她抬头的下一秒止住步伐,看着雄哥跟杰斯从门口走了进来,而后头的身影...... 「咦?那不是上次载筱蕾的先生吗?叫什么来着......」姍姍果然是个一刻也静不下来的人,接在筱蕾后头,她自然看到一样的画面。 姍姍的音量不大不小,就是让所有人都听见,夏暘原本低垂的头,在抬头的瞬间跟罗筱蕾四目相交,清冷的眸如同注入了生气,衝着她笑得一派柔和。 「筱蕾。」 他的声音有着不具名的毒,让罗筱蕾反射性想要将耳摀起,偏偏那句话鑽进脑中,还不断在她脑海重复放颂,让她一时走神。 而她的反应,全被一旁的狄洛收入眼底,眸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他走近,「筱蕾,外头的记者都走了,我们可以离开了。」牵起她的手,他甚至强调他口中的『我们』,明显的举动不言而喻。 「走了?」因这番话而回神,她皱起眉头,「你怎么会在这?」眼神却是看着夏暘,而非狄洛。 这让某人原本死寂的心剎时活了过来,但又伤到另一名男子,余姍姍身为旁观者,内心直呼要命。 「看到新闻,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为此,他拋下一台刀,闯了无数的红灯,只为在最快的时间见到她,确定她的安好,「你还好吗?」 好不好,指的是新闻事件对她的影响。夏暘的这一席话,让场面变得尷尬曖昧起来,说两人间没什么铁定没人相信,问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