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却又狠狠践踏了我的心,我恨你───」 「錚!」一剑断首,此间再无噪音,雍忠杰布嘶吼道,「给我闭嘴!」 「穆蒂……咳咳呕……」芑姬看着滚向自己的断首,她心寒如坠冰窟,虚弱难支的踉蹌倒下。 「芑姬、芑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雍忠杰布抱住芑姬冰凉轻盈的身躯,泪如泉涌。 「不,该道歉的是我,对、对不起,你早有预料,我却未曾小心谨慎,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真正,错的彻底的人……是我,对不起。」芑姬虚弱的呢喃着,她举起泛青到前臂的手,抹去雍忠杰布脸上的眼泪。 「芑姬……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不会死的。珀拉娜!」雍忠杰布大喝一声,并撕开芑姬身上的衣物,暴露底下尚白皙的酥胸香肩。 同时,雍忠杰布头顶的箍环应声瞬变成一顶紫莲冠。 「雍忠杰布,我不建议这么运使力量,你这么做,并不能阻止世界的走向,顶多只是减轻芑姬受剧毒侵蚀的痛苦罢了。」一个沉稳雍容的女声响起,叹息的劝阻着。 「纵然已看见了那样的未来,我也要阻止,没了芑姬,我继续苟活又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是让弗立多称心如意,世界将会陷入绝望,我不能让芑姬死,拿我的命去换也无所谓。」雍忠杰布顽固道,说罢,华光一瞬,立身神威。 芑姬,我会让你活下去的,如同,当年你给予了我活下去的目标一样,或许你根本不记得了,不过眾多奴隶之一的我,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 未成为玄王前,我曾沦为奴隶。因遗传到母亲的特殊红发,而被奴隶猎人给逮住。后来,我辗转成了你引入的首批奴隶之一,我本以为会死在战场,却没想到你了给我们饭吃,更告诉我们好好务农,没道理让农夫上战场。 但我念即家乡的母亲,逃跑了,你非但没有杀我,还对我说,「看来你似乎另有目标,那就儘管去拼搏吧,有种就别窝囊的回来,给我滚。」 芑姬,从那刻起我便下定了决心,要与你并肩而力,成为你的助力,与你携手共创你心底所描绘的美好蓝图,你所期盼的太平盛世。 「雍忠杰布……你也持有…太阳……」芑姬不敢置信的看着神威化的雍忠杰布。 眼前的雍忠杰布,以帷帘遮住上半边的脸孔,莲冠高束长发,头顶上悬浮着一圈光环,上身以瓔珞瑰宝为衣,下身以白裳为裙,四肢缠绕着无数飘逸的薄紫色云带,身姿飘渺,恍如下凡謫仙。 「你会没事的,芑姬。」雍忠杰布牵起芑姬严然泛青的手臂,趋使紫纱云带攀缠而上,包覆住了芑姬手臂泛青的部分。 「你……唉,你这只是把自己的命也赔了进去,芑姬之死,在劫难逃。」栖宿于莲冠内的珀拉娜说道。 「闭嘴!我一定会救下芑姬!」雍忠杰布大吼着,随即运起力量输给芑姬。 「你拒绝也没用,这一切早已註定好了。」珀拉娜道出了残酷而不可逆转的预言论。 「闭嘴!我叫你闭嘴!」雍忠杰布嘶吼着。 「雍忠杰布…停下,别为了我,把你自己的命都给赔了……停下,快停下。」随着力量的转移,雍忠杰布初显老态,肤上皱纹浮显,色泽暗红柔顺的乌丝逐渐染上霜白,芑姬不忍的出声阻止着。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赶不上毒害的速度!」雍忠杰布愤恨的看着芑姬迅速泛青的到胸口 「雍忠杰布,我…不值得啊,快停下。」芑姬看着眼前的雍忠杰布迅速衰老成彷彿年过花甲的老翁,心疼的劝阻着。 「芑姬,值得与否,我说的算。」衰老得连牙齿都掉得七零八落的雍忠杰布不甘吼着,「该死的毒快消退啊!」 「雍忠杰布,我的阿沃,真的…够了……求你,住手吧。」青色攀上了芑姬的容顏,她轻握着雍忠杰布脱落的一缕白发,哀切的恳求着。 「芑姬…你说什么……」老态龙钟的雍忠杰布不禁一怔。 「阿沃,我的阿沃,真的…够了……」任凭青釉妆容如何诡艳,也抹灭不了芑姬的美好,她抚上雍忠杰布那张歷经沧桑的老迈容顏,「阿沃,我的阿沃,你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芑姬…何德何能……」 「芑姬…我的阿娜……我的阿娜……」雍忠杰布喑哑了嗓子,他举起颤抖着手,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伸手去触抚她的五官,描绘出她美好的轮廓。 她的峨眉、眼角、耳鬓,脸颊、下巴、朱唇、人中,最后攀上琼鼻,与她似目交接。 「君以心交待,妾自不负君意,以此心相陪。」芑姬倾身靠在雍忠杰布的肩窝,与他耳鬓廝磨。 「阿娜……」雍忠杰布亦垂首靠在芑姬的肩上。 「我的阿沃,别走太急了,莫松脱了我的手,来世,我们再做夫妻。」芑姬一手牵紧了雍忠杰布的手,另一手环抱住了已然奄奄一息的雍忠杰布,对着姍姍来迟的人叮嘱了最后的遗言。 「剩下的就拜託你和丹努许了,因陀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