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衍仍在耐心地开发着白荔未经人事的小菊穴。 少女粉嫩的后穴直直暴露在手机的镜头之下,连穴口细微的皱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那些原本缩在一起的褶皱被薛衍的三根手指强行撑开,紧绷到了极致,粉嫩的穴口也被滋润成糜熟的嫣红色,一张一合吮吸着男人的指节,像是张贪吃的小嘴。 时溯被这下流淫靡的画面刺激得红了眼。 他一边因为薛衍的行为气急,一边忍不住重新扯下刚刚穿好没多久的内裤,握住热硬的性器,粗喘着慢慢撸动起来,缓解难以忍耐的强烈性欲。 “薛衍……”白荔哭着发出婉转悠长的呻吟。 这声音跟黄鹂的娇啼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让人直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塞到她水润的小洞里,将她的穴肉狠狠捣烂。 可惜她喊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野男人。 时溯愤恨地想。 薛衍在白荔紧窄的后穴里缓慢细致地戳弄,把她青涩的穴口一点一点扩张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 等到后穴的穴肉变得足够湿软,甬道足以容纳下男人的器物时,薛衍拔出了手指,直起身开始解裤头。 时溯看不见他解裤子的画面,只能听见皮带的金属扣被解开时的轻微碰撞声,以及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紧接着,一根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出现在镜头里。 时溯撸动性器的动作一滞。 薛衍的尺寸……未免过于傲人了点。 他原本对自己的大小已经相当满意了,没想到无论是大小还是长度,薛衍都比他还要略胜一筹。 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薛衍撕开一个大号的避孕套,从锡箔纸包装里拿出浸在润滑液里的套子,挤出顶部的空气,慢条斯理地从性器的圆头开始戴起,用拇指和食指环住避孕套的边沿,顺着柱身往下捋平。 薄薄的套子紧紧裹住筋络盘踞的粗硕肉棍,甚至无法完全套上,套子的边缘距离性器的根部还有一小段距离,露出一截光裸的肉棍,看上去显得有点狰狞。 薛衍的性器真是与他本人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 “听说你睡荔荔的时候没有戴套。”薛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温润,却隐隐藏着愠怒,“还尿在了她的里面。” 说后一句话时,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时溯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唇角上扬道:“是又如何?” 顿了顿后,他又继续讽刺薛衍道:“薛教授,别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禽兽就算是包裹上人皮,归根结底也还是禽兽。不如像我一样,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是东西,倒还坦诚一些……”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干人事?”薛衍冷冷地笑了声,“至少我会在意荔荔的感受,你会吗?” “别说得那么好听。”时溯轻蔑地说,“以为用温柔体贴粉饰太平就可以掩盖掉你强暴的本质了吗?你和我没有区别——我们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觊觎白荔的禽兽,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罢了。” 薛衍倒也不恼,抱起躺在床上的白荔翻了个面,让她高高翘起臀部,双腿分开,露出嫣红的小菊穴。 他握住硬挺的性器,一边怼到那缩张的穴口上,一边从恶如流道:“既然你说我是强暴,那我就强暴给你看吧。” 说完,他往前一顶腰,破开白荔的菊穴,将粗长的肉棍捅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