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受控制地用力,将肩膀上的衣服抓出褶皱。 角鸮轻轻地按住我的左手,拉下来,拨开几缕缠在指尖上的发丝,将自己的手掌握住我的,彼此的指尖交缠在一起。 看了交缠的手掌一眼,他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又往下划过,抚摸着腹部。 “放松点。”他用那种可恨的、总是游刃有余的语气说,“唔……子宫还是有点紧张,看来要好好揉开,多适应一下才行。” 手指陷入柔软的皮肤中,正好挤压到子宫的位置,看着我因为这个动作而抽搐了两下,他继续用力,缓慢地将肉棒挤入子宫内部。 狭窄的宫腔被强行撑开,而他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没有立即动起来,而是抵住子宫内壁,恶劣的来回蹂躏。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传来的刺激感过于强烈,使得我失神地发出呻吟,下身失禁般地喷出一股股潮液。 确保宫腔内的每一寸都被触碰过之后,角鸮就这样抓着我的手臂,用力抽插了起来。 每当我被弄到高潮,他就会很恶趣味地加快速度,看着我被迟迟不褪去的快感刺激到失神的模样。 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身体比想象的还要敏感,每一次被插到最深处,都会愉悦地给出反应。 “不行……够了,我不要了……” 我不由得开始求饶。 与快感一并被唤醒的,还有一度被遗忘的恐惧。 连续不断的高潮吞噬了意志,我晕乎乎的抓住他的手臂,触碰到了因为用力而鼓起的肌肉——与一般人印象中文弱的研究员不同,这家伙看起来挺瘦的,身上却格外结实。 “也对,应该设置个安全词。”他没有在意我的拒绝,而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这么一句,“你觉得‘兔子’怎么样?” 说着,他一手将我拉了起来。 为了不让我因为脱力而倒在地上,他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将我压在了床上。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时间,我没怎么注意他做了什么,有些迟钝地想着似乎应该吐槽,下一秒就又被发烫的肉棒抵住了穴口,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发烫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上半身无力地靠在床上,屁股和腰部被抓住,抬起,与身上的人相连。 这个姿势使得我完全没办法逃开,只能被牢牢压住,被迫进行宫交。 “……呜呜……啊啊啊、啊……肚子、要坏掉了……啊啊……” 我恍惚地说着话,有时因为受不了而发出哭声,有时又会因为太舒服而发出浪荡的呻吟。 也不知道他对我的身体究竟做了什么,被这样一次次地插入子宫,我不仅没有感到有多难受,还会因为这样异常的交媾行为而感到愉悦。 腹部又酸又涨又痒又疼,多重触感结合在一起,交织成纯粹的快感,使得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快感还未来得及传达到大脑,身体就已经抽搐着进入了高潮。 无法逃开,无法停下,身体就像坏掉了一样,擅自沉沦在让人堕落的欢愉之中。 “想停下的话,你随时都可以离开的吧?”贴在耳畔的嘴唇舔了舔我的耳朵,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啊啊……我……啊啊……” “还能说话吗?” “我……我日你啊啊啊——唔啊啊嗯!” “哎,都说了不要说脏话了。” 他叹着气,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一边玩弄着我的舌头,一边控制着我的呼吸频率,让我不至于因为过呼吸而昏厥过去。 我迷迷糊糊地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 纯白色的床单上已经到处都是水痕,狭小的卧室里回荡着体液纠缠的水声和撞击声,直到精液被灌注到体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