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给她歪打正着了。 冰凉的水珠自头上滚滚洒下,很快又变得温暖。 湿热雾气弥散开来,凤关河胡乱将手里的家伙什儿搓洗干净,想想还是调回了冷水。 “是做梦了,怎么了?”他坦然承认,顺带自证清白。 “喔喔,是我理解的那种梦吗?” “嗯,”凤关河闷声应了,又立马扯开话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秦月莹笑了两声,“因为莹莹也做梦了,梦到老公带我看电影,还不让我看全。” 微妙的话像一粒小石子落进他古井无波的心里。凤关河几乎立马停下了手上的事,从脱在一旁的衣物里翻找出手机,定定看着屏幕里的人。 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巧合?时间地点人物全对上了。 若说有哪里不一样的,大概就是被她转述得模模糊糊的事件了。 “我怎么不让你看全了?”他问。 秦月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呢?” 凤关河若有所思,把手机随手搁在花洒底下的支架上。斜斜淋下的水幕刚好形成一个安全区域,保障了前置摄像头不被水珠蒙住。 可是怎么可能? 他们两在同样的时间进入了同一场梦境?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 更让凤关河感到难堪的一点是——若他就这样贸然开口,与她核对起梦境的内容,岂不等同于将他内心那些阴暗龌龊的想法直接暴露于她眼前? 思来想去也求不到一个最优解,凤关河略带懊恼的低下头抹了抹脸,头发被冷水打湿垂落,他又用手全部捋到脑后。 冰凉的水顺着麦色肌理淌落,原先稍显凌厉的眉眼这会儿竟显得柔和了,素质够硬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勾人得很。他不说话秦月莹也默不作声,静静欣赏着这一副好身材,看着看着心中便有些叹惋起来。 唉,老公摆着看的时候还是男人味很足的,可惜一上阵就不行,银样镴枪头一个。 这样一想,也许长年累月的异地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秦月莹盯着他的腹肌夹夹腿,决定物尽其用。 “老公,给莹莹讲个睡前故事吧。”她委屈巴巴的道。 凤关河把水关了,浴巾围在下半身,拿着手机往床那边走,对她这个“孩子气”的要求略微感到莫名。 “听什么?”他还是问。 秦月莹报了个书名,靡什么什么深的,一听就感觉很诡异。凤关河顺着搜过去,果不其然是本黄书。 “你不怕晚上又做梦吗?”他问,希望能被放过。 “念吧!”秦月莹红着脸。 凤关河只好厚着脸皮念了。 他的嗓音是她喜欢的,凌冽中带着一点让人心安的醇厚稳重。普通话很标准,咬字清晰,属于是深造几年可以去做播音演员的程度。 一听啊,就知道是个正派的男人。 可是当这样正经的男人,嘴里吐出粗鄙下流的脏话的时候,又会怎么样呢? 秦月莹觉得很有感觉。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一枚跳蛋被她塞进还残留着湿意的花穴中,被娇美少妇的手指一推再推,直到抵达敏感的深处。 一、二、叁……振动频率直接开到最大,春色蔓延上绯红的小脸,秦月莹死死捂住嘴,这才没让自己嘤咛出声。 “骚屄……真他妈会夹。” “……胡乱……奸……拍了一掌……” “……奸死了也是活该……” 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她耳中,平缓且略带僵硬,与书中的情绪完全不同。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秦月莹美美的想。 在老公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自慰——这件事本身带给她的刺激就已经超越了其他附加手段,尤其老公还是个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的正经军人。 虽然没有婚前验货,盲盒开得有点小瑕疵,聪明的莹莹还是很快找到了最美味的享用方法。 她已经决定以后都这么玩。 下一次玩什么好呢?如果能有更充分的准备的话,直接上炮机好了,两边的小洞都要。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