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滚落,赵蕴背后刀口虽不深,沾了水却有如伤口撒盐般地痛,哭啼啼地要脱自己衣裳,好似在那柴房时的痴狂之态,乱扯衣襟露出大片润湿肌肤。 “嫂嫂,你别动那处,我替你揭开。” 赵蕴哪里听他吩咐,爬起身来战战巍巍地脱了外衫,内里穿着俱被雨水紧紧服帖住,她几近神志不清,虽有动作却都是无用之功,只得央求起简涬替她解围。 简涬再看她异常之举,诧道,“那刀上有毒。” 她见简涬无动于衷,再靠近些他,圆白奶球半敞在外,竟是令其手臂夹在了两乳之间,再牵住这一臂将他手往身下引,要他抚慰那糊满汁水的花唇。 “哥哥……我好难受啊,哥哥。” 赵蕴不住扭动,异常高热的体温,使她本能地想贴近被夜雨浸遍全身冰凉的简涬,“好疼,也好痒。” 她握着简涬宽大手掌,掰他的食中二指想送进穴里,简涬被她这么一揪重心不稳,差点跪倒在地,恨道,“你进宫与那人鬼混时,便是喊他哥哥吗。” “哥哥,蕴儿求你了……呜…”她双目已蕴满泪水,不肯撒手只哀哀地哭,鲜红内衫勾勒出颤动乳房与饱满阴阜,像小羊求奶喝般可怜,却让简涬恨断了肠,只想将她吊在哪处让她馋上个叁五天才好。 这胡人刀上怎会涂春药,想来是疼得乱了心智,是要人爱惜她才对。 那副和悦笑意的面具卸下,简涬容颜冷峻岿然不动,任由赵蕴缠着他发骚,只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蕴儿好难受,好想你。” “蕴儿又想我什么?”简涬隔着布料掐住她突立乳尖,冷笑着看她惊呼一声,叫得越发骚气冲天。 “蕴儿……蕴儿想哥哥的鸡巴……” 赵蕴得了趣,简涬却浅尝辄止,握住她傲立胸乳也不玩弄,只撕开她上身衣服,令其伤口先透气。 “你想这个?”简涬攥住她手,让她探进自己亵裤摸那粗大肉根,抹了她满手黏白汁液。 赵蕴点头如捣蒜,单手握住简涬肉具便上下捋动起来,少女细软手指熟练抚弄着青筋勃起的紫红肉柱,虽是只和赵起做过两回,但赵蕴在此等事上天赋异禀,直将简涬摸得也按捺不住。 而不等他言语,赵蕴腾地替他脱了裤子,低下头来先是舔了一口,紧接着便将大半柱身含住,如交媾般吞下又吐出,吃得水声啧啧作响,再等简涬已硬到抵着她喉头都痛,更是手上搓抚揉挑,边抬眸看他,似是在无声问他爽没爽到。 此情此景,便是柳下惠再世都情难自抑,简涬终是忍不住一挺身,操起赵蕴湿热小嘴,看她颇为艰难地吞吐,偶有反呕却仍不放弃这能赐她欢愉的肉根,待他缴了精水,满口的白液涎水自嘴角流下,还吃进肚子里许多。 “哥哥……你舒服了吗?能不能让我也舒服呀。” 她热切地看向简涬,亲昵地用脸去蹭射完略软的肉棒,“蕴儿的骚穴好痒啊。”她又朝着简涬撒娇,仿佛要吃他鸡巴同让他倒杯茶一般是件简单事。 简涬将残留她脸侧的精水涂抹开,捏住她下巴尖,轻轻抚过早被不知何人尝过的朱唇,总向他投以清澈目光的黑曜石般瞳仁,却已蒙上琢磨不透的情思。 “哥哥也吃蕴儿的穴,好不好?”他和声细语道。 赵蕴一听便眼神发亮,忙软软地想拥住他,牵扯到血未干涸的伤,痛叫着靠在简涬肩头。 “你坐下别动。” 简涬怕她再碰到伤口,按着她岔腿坐在自己怀里,朝她耳洞里吹口气惹她一颤,轻声道,“蕴儿好乖。” 一掌就能完全覆住的两片湿软肉瓣,稍稍用力便能拧出汁来,挂满泪痕的惨白面容,似晨露未褪的蜷缩花苞,含羞待放。 橙红火花映在她瞳中,不断有盈盈水光淌下,她迭身坐在简涬胯上,那脚上铁铐束缚着不让她大张双腿,那穴便始终够不到简涬昂立的粗热,急得她想挣脱却办不到,金属敲打声阵阵。 “哥哥……”赵蕴无奈道,换了个姿势跪坐于简涬面前,“哥哥不吃了吗。” 她熟稔地以双乳摩挲简涬胸膛,两颗硬挺乳珠磨砺过布料,虽只是开胃小菜般的舒爽,却也令她嘤嘤哭叫地夹紧屁股。 简涬一手插进她大腿根部,蹭满了淫水,夹紧她充血肿胀的花蒂以两指揉捏,没多时便令赵蕴颤栗着泄了一波,穴口活了般吐纳他半根拇指。 “哥哥,我想要哥哥吃我的穴。” 赵蕴摇臀摆尾地,下身尚有余韵,可简涬不紧不慢的挑逗,似乎不愿兑现他承诺的吃穴,只专心玩弄赵蕴愈发红肿的肉珠,煞有介事地品评,“蕴儿身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