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跨坐上去,又说了遍,“我们做爱吧!” 她心里载了满怀的情意,又深又沉,全是他给她的。 梁子急切地脱开自己的衣服,也解开他的,顷刻间两人已是一丝不挂了。 月色醉远客,山花开欲然,他们赤裸着身躯,热切地渴望彼此。 那月色洗礼了所有的隐晦,他身上的疤便仿似他穿越了千万光年的证据。 梁子俯下身一边吻他的唇,一边替他手淫。 情绪来的特别快,湿淋淋的爱液湿了他的肉棒,她便握住他发硬的粗大对准了花心,慢慢地往下坐,忍着酸胀,等到完全吃进去了,她却不动了。 她看着那双深如黑夜的双眸,彷佛缀了漫天的星星,那么安静地,散发着光芒,简直爱惨了他。 她郑重其事的说,“我爱你。” 可以喜欢好多人,爱一个人那是一辈子的事。 陈绕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语,只看着她。片刻后,温暖的大手握住她雪白圆润的乳房,另一只手扒了一下她的臀部,让两个人贴合的更紧密,然后说,“动。” 她便上下地动。 如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来,随着她的摆动,连发丝也像是在月色下翩翩起舞。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放肆地娇声淫叫。这个体位比后入进的更深,每次她往下坐的时候他就会轻轻地往上顶,每一次吞吐都似在触碰天堂。 临界点快到的时候,她动得越来越快,全身都冒了红,反复执拗地说, “我爱你。” “陈绕,我爱你。” “我爱你啊!” 他狠狠一顶,她全身如过了电般哆嗦着泄出了淫液,想是舒服极了,身子颤了好久。 陈绕却丝豪没有要泄的意思,等她缓了一会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缓缓退出,茎身沾满了淫液,等完全抽出的时候,穴口还在大张,闭都闭不起来。 然后他拿过放置在一旁的西瓜,用勺子挖起一块,衔在唇间,然后一一滑过她的锁骨,胸腔,此刻又在乳尖上打着圈,两粒乳豆立刻翘挺挺地立着,他又继续往下,肚脐上,最后从那穴口下滑落… 冰凉的触觉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梁子倒吸着气,穴口止不住的收缩,并未被插入她已经感受到又一波汹涌而至的快感。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进入之前,弯低了腰,抵着她的额头说,“你是我暗无天日里最亮的那颗星。”说罢,对准了花心,尽根没入。 梁子怀疑他的体毛甚至也被挤入大半,满的她只能弓起半边身子迎合他。 他是喜欢SM的。 通常他的欲望很难得到纾解,但是这种时候他的欲望会被挑的很高,拉珠那次还有这次,他做得特别兴奋,阴茎抽出又插入,阴囊也拍打着她的臀部,压着梁子摆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 马眼不断的渗出水,他的茎身在里面抖了抖,梁子便夹紧臀部,往上看的时候看到月亮下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正在经历高潮——薄唇微张着,喉腔发出沉闷的震动,抬高了脖子,那喉结也也似在经历一场妙不可言的高潮,上下颤动着… 月亮从天边漫到了屋顶上方,他们做了一遍又一遍,唇干了他们就接吻,泄到没东西出来了,他们就紧紧埋在一起,身与心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喟足。 事后,陈绕抽着一支事后烟,梁子趴在他的怀里食指在他赤裸的胸膛打着圈,烟雾吐出的时候,梁子往上看却如雾里看花,花非花,雾非雾,看的不真切。 想到了什么,她挣开他的怀抱,赤着身跑到一边在捣鼓什么。 陈绕看着她,手臂枕在后脑勺下,嘴里衔着烟头,另一只手摸了摸微胀的下身,刚才她起身的时候,起的太快,肉与肉分离的时候,她却不自觉的收缩了下穴道,出落好大的啪嗒声,竟又有了抬头的意思,烟雾漫了上来,他就半眯着眼看她。 她真的是哪哪都白,身材也极匀称,该瘦的不多张一两肉,该有肉的也绝不少一两。 她在那儿捣弄了片刻后又缩到他的怀里,然后把编好的一个草环推进他的无名指内,说,“绕爷,你嫁给我呗?” 他们的爱情不被法律认证,可他们有漫天的星辰,他们在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