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腰上肉疼,这老男人最近好像心情不佳。见识过他杀人的手段后文易便有些怕他,她小声的不服,腰连着屁股拧着躲开男人的手:“我看你拿根绳把我拴你裤腰带上得了。” “别闹。”男人左臂上的肌肉绷起。 文易:???!!! 到底谁闹啊! 疼啊! 赵·眼泪汪汪·文易:“叔叔,疼疼~” 赫连·一身鸡皮疙瘩·想吐·司:“滚!”,松手。 …… 四周是摆开的各种小赌摊,赌注没有主桌的大,但花样新奇,适合来猎奇或者手上银子不多又想过赌瘾的散户,人也不少。 “哎?还有投壶?这也能赌?”赵文易道。 “只要能下注,什么都能赌。” 赫连司这几日把这些摊位玩了个七七八八,输赢均衡行事低调,文易跟在他身后一个个慢慢的逛,盯着赫连司宽大的后背若有所思——他不是专程来赌的。 赫连司停在了一个摇骰子的摊位,规则很简单,下注,比大小。摊主一脸市侩相,手上利索把骰子盅摇出了各式花样,还能分出精力一眼就盯住了他们两人,“客官,玩儿两把?” 见二人穿戴不俗,摊主的姿态极近谄媚,显然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赫连司很受用,他伸手拿出了一块碎银,压了筹码少的那堆,“小”。 文易“啊”了半声,她想押“大”来着… 随着摊主一声响亮的“开”,叁个骰子摊了开来,两点、两点、叁点——小。 呼声和嘘声同时响起,然而情绪在被吊起了斗志的赌徒身上没停多久,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赫连司仍然在列,文易见他桌前的碎银越摞越高,两眼直冒星星。不是贪图这点银两,是该死的胜负欲,赫连司这老狗竟然一把没输过!文易与有荣焉。 玩了七八盘后,赫连司将面前的碎银收起来,往文易怀里一扔,“走了。” 可文易还没玩儿够呢,她躲开赫连司作恶的大手,哗啦把银子往桌上一撂,手抠紧桌沿儿,“不能走!”瞪着眼俨然一副小财迷样儿。 她想要又不敢要的姿态看在赫连司眼里,让他连日来的阴霾心情突然就放了情,难得的商量语气:“太晚了,明儿再带你过来?” “干嘛明儿啊,明儿万一没有这么好的手气了呢?再玩儿一会儿吧!一会会儿?”文易撒娇,食指拇指比出一个小缝儿,“叔叔~赫叔~一小小会会儿?” 小“少年”的声线清朗,软着嗓子求人的时候不辨雌雄,像个“女娃娃”,连赫连司极不情愿承认的“叔叔”二字都怎么听怎么顺耳。赫连司在“少年”的声音中彻底迷失,浑身的麻筋儿都震了起来,“确定还玩?” 文易嗯嗯点头。 “万一输了…不后悔?” “不可能输的!我相信你!嘿嘿赢把大的嘿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