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摇晃晃,重复之前的动作。 赫连司一旦严肃起来,那张脸就看着特别凶。 “头发怎么不绞干,这帮奴才怎么做事的!” 闻言文易清醒了大半,这才发现床前站着人呢。 “我让的。屋里太热了你没觉得?是不是烧了地龙啊…?” 文易大口灌了杯凉茶。 还不是担心她冻着。白狄和北疆的气候类似,有时候甚至比北疆更要冷些,赫连司怕文易住不惯。 步离殿难得烧次地龙,奴才们用力过猛了。 赫连司取了方棉帕亲自给文易擦头发,“等我?”明知故问。 “嗯。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你把我抓走的时候给公主留信儿了么?” “……” 自然是肯定没有的。 不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五公主,他也不能闹出那么大的乌龙。 赫连司换了个说法:“过两日我着人将信儿送到你家中可好?” 问的随意,手上动作也没停,就是余光偷偷注意着文易的神色。 “好啊。” “你老家在何地?” “江城。江城你听过么?在大梁的南地。” “…嗯。” 何止听过,他在江城还有“旧识”呢。但如此一来,他就不便亲自前去,让文易孤身回家省亲更是不可能,当下之计,唯有将文易彻底留在白狄,断了她回大梁的念头。 “还以为你是京都人,口音不像南地的。” “嗐!我小时候在京都长大嘛…”文易开始瞎编,“我家原本同公主外家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奈何我长得好看啊,便被选到宫里给公主伴读啦。” 文易乌发浓密,将后背的寝衣打湿,薄薄一层贴在她的脊背上。赫连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流连不去,那道半透明的曲线一直没入到她浑圆的臀缝中。 殿里确实热,赫连司赤裸上身,用给文易擦头发的棉帕抹了把汗,笑着掐了下那张“长得好看”的小脸蛋。 长腿长身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头,胸前的伤疤褪了痂,长出的新肉是淡粉色的,相较于周围的皮肤嫩上很多。 “你这里,疼不疼呀?” 小姑娘用指尖一一划过,冰冰凉的,很痒。 赫连司捉到那根葱白的指尖,带着它向下走,停在裤裆上。那里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这里,很疼。” 文易脸蛋通红,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羞的。 哼气道:“老色狼,不知节制!小心老了之后不举哦!” 不举? 姑娘家家说的什么话! 这话能说么?! 这话当然不能说!!! 赫连司一瞬间黑脸,他刻意回避的,但摆在面前的事实——就是他年老色衰之时,文易还正当年! 别人这话他可以不信,但文易的医术他是了解一二的,赫连司竟一时辨别不出她是不是真的在旁敲侧击的给出告诫! 他!赫连司!白狄的王上! 是不是…被嫌弃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赫连司问不出口。 恼羞成怒的吼出一句:“熄灯!安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