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宫人等内室消停了才敢出声禀报,从叁更提心吊胆到天明,若主子一直不尽兴他还真不知如何办了。 “何事?”男人传出的声音隐含不耐。 “回王上,前朝急报。” 赫连司皱眉,迟疑片刻,看向怀中的温香软玉,小姑娘早累的睡过去了。犹豫间他还是起身披了件薄衫出去。 “说吧。” 先布善面有急色:“月夫人病了。” 这月夫人此前是最得王上心意的,宫里头都猜测她会是第一位被封为妃的夫人,可王上此行回宫对几位夫人都十分冷淡,也不叫新人侍寝。先布善不敢擅自揣摩圣心,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太医说…是着了凉。” 可不,光着屁股在前殿跪上一宿,多强健的身子骨也撑不住。 赫连司没有欺辱女人的怪癖,着实是昨晚上精虫上脑忘了前头还有个人呢。他殿里不留女人过夜的规矩宫里人是知道的,只是昨天王上临走前亲自下了命令,也就没人敢去动那位月夫人。 赫连司赏了些药材下去,临回屋前撂了话:“好了就让她尽快回府,别成日的往孤王跟前晃悠。” 先布善心中骇然,连连应诺。 直到不见了王上的身影,先布善才恍悟过来——王上同以前大不相同了。 往日若非王上的纵容默许,宫中何至于有这些个夫人,大臣们又何至于没完没了的往宫里添人? 要变天了啊 赫连司裹着一身寒气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小姑娘团成一团正小声的啜泣,他当她听到了刚才在外头的对话,腿一软就跪了,“怎么了这是?崽儿?怎么了?哭得哪个啊小祖宗?” “呜呜呜…滚开…嗯嗯…呜呜…下面烂了…” 赫连司连忙爬过去瞧,烂是没烂,倒是肿的没法看了。 他摸摸鼻子取了床头的药膏给文易细致的涂好。 指腹沾的那些抹了可惜,想了想,赫连司见文易迷糊的又半睡过去,悄无声息的将手腕转了个方向,翻过她将其擦到了一圈小褶的后庭处,缓缓地左绕叁圈右绕叁圈,打着圈按进半根手指进去。 文易舒服的哼哼,睡梦中还不知道后穴已经被男人揉开了。男人却显见的激动开来,凑到她耳边邀功,“崽崽莫恼,用这处。” 文易晕晕乎乎间,听见有人叫她。 “宝贝儿,自己放进去,乖。” 她感觉手里被塞进来个柱状的物件,热的,滑的。 她歪坐在男人怀里,男人胸膛厚实温热,睡得正香。 文易拂开恼人的手,当做是一场稀里糊涂的梦,“唔…走开。” 男人将濡湿的吻落在女孩的额角,一路缠绵舔过,最后在她通红的小脸蛋上用力一咬。 “…啊唔…你、你太讨厌了…” “崽崽乖乖,吃进去,听话,叔叔要忍不住了。” 小姑娘囫囵在男人唇间分辨一句:“没、没湿。” 大尾巴狼装不住了,一把撕开女孩的亵裤裆部,“啧,水流成河了啊小骗子。” 赫连司往那小穴口勾了一指头,将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