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院的人行小路铺满了鹅卵石,连偏僻之处也不例外,话说那是某年王妃同王爷在鸡鸣山下故地重游,王妃心血来潮捡着颗野河边的鹅卵石说喜欢,若是能带回去铺在院子里,连脚底也能一并按摩了。当即王爷便下令,拉了四五板车的石头回去。 文易走在石子路上,脚下虚虚实实,步履缓慢,姿态扭捏不稳,脑子里不免同情起鸡鸣山下被薅秃了瓢的河道。主子走在前头,汤圆一步拆成两步,晃晃悠悠小步的跟在后头。她生的圆润,性格也讨喜,烦忧从未在她脸上展现过,可今日的神色却分外凝重。见四下无人,汤圆犹豫着张口:“主子,昨晚…” “嗯?”郡主问的漫不经心,思绪大概还在那野河边上。 汤圆“哎呀”一声,跺跺脚提着裙摆从郡主左侧绕到了右侧,压低声音强调:“昨晚!白狄王!那…那可是白狄王啊!”郡主怎么跟他扯到一处的! 昨晚... 脚下一颗突起的石块刺中掌心,赵文易一脚打滑,歪靠在汤圆身上。汤圆见状手快的扶住她,抬头却见郡主两颊润透,眼尾似坠着莹润水色。 “郡主?” 赵文易不动声色的并拢双腿,腿心濡湿黏腻的触感一直漫延至脚踝,她极力忽略,不在意道:“我知道啊,放心吧,你家主子不会收了他的。”一夜欢愉而已,做不得数。 想来那凶悍的白狄王也不会甘心做小,汤圆点点头,扶着郡主缓步前行。汤圆心里不踏实,但又说不好担心什么,只觉得那白狄来的异族巨人危险的很,要离她家郡主越远越好。 “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郡主小心脚下。” 赵文易踢开繁复的裙摆,绣鞋单薄,她甚至能感受到脚底鹅卵石的形状,如那人粗糙的指尖,反复在她的脚趾边缘把玩。 主仆二人相携漫步,文易捏了把汤圆鼓鼓的包子脸,问她:“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汤圆一时想不出,不自觉就着方才郡主捏过的地方也狠狠掐了一下,“啊!我知道了!白狄王他…” “他怎么?” “他年纪太大了啊!郡主您才及笄一年,您瞧瞧那人,竖眉冷色宽刀加身,整个人凶巴巴的,说不定家里孩子都成群了!哪里是会伺候人的!”汤圆急急愤慨道。 “哈哈哈哈哈!凶巴巴和孩子多又来的什么关系哈哈哈哈!”赵文易被小侍女逗得前仰后合,见芝麻闻声赶来,便拉着她一同笑,心里的郁气在此刻消散全无。 郡主院子里的人手脚麻利,外人一丝的痕迹也未留下。赵文易坐在浴桶中昏昏欲睡,下人们见郡主不问,乐得不提,巴不得郡主将某人当做用过就丢的便宜物什。 莹润的水珠颗粒饱满,颤巍的攀于女子光滑的肩颈处,两叁汇聚,成股流下。热汤中泡的不是时下贵女盛行的鲜花瓣,而是特制的草药叶子,围靠在文易的胸乳上方,将底下的风光挡得严实。午后燥热,药汤腾腾散发着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