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诸营将士都沉沉睡去,驻地外围不时闪现点点火光,那是站岗巡逻的人携带的火把。 芦闻达站在星空下,负手望天。 没有人生来就是铁石心肠,他也曾犹豫。 包括现在,他还有些忧郁。 但他必须做决定。 从小以来父亲便对他耳提面命,在权力所及之内,要始终扮演规则的制定者、执行者,而在必要的时候不必遵守任何规则。如果他们胆敢议论,就给他们好看,直到他们提到甚至听到你的名字都会色变之时,就代表他们已完全臣服于你。这时候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无论你朝令夕改还是执法犯法、指鹿为马,这帮人都只会主动为你辩护,完全地顺从你、歌颂你的名字。 古往今来,有太多人因说了实话而身死族灭。父亲如是说。芦闻达的父亲,不过是一个世家官僚的私生子,却因着这层关系,在高高在上的朝堂里谋了份差事,尽管这份差事微不足道,于那些升斗小民而言,已是差若云泥。 权力来源于恐惧,讲究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毕竟还年轻,远远做不到父亲的决绝与狠辣,但那只是时间问题,他坚信自己会在正确的道路上前进。 想到这里,他又振奋起来,将视线转向侍立一旁的女子,目光一片阴冷。 这舞姬名为青怜,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乌黑秀发,看起来年岁不大,举手投足间却是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既有着先天清纯淡雅的气质,又有着烟花巷陌中历练出来的妖媚,无疑是一个让人一见倾心,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红颜辗转,青春谁怜。 青怜穿着一件鹅黄色的丝织羽衣,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腰带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娇嫩的肌肤。 她看到主人的目光,瞬间会意。 她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恰到好处地羞涩一笑,在芦闻达阴冷的目光逼视下,妩媚地送了他一个温柔的秋波,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接着,青怜柔柔媚媚、娉娉婷婷地走到芦闻达身前,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芦闻达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面前的美女,虽不是第一回见她,甚至对她的身体也是无比熟悉,但芦闻达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青怜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芦闻达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恰似一个葫芦。 芦闻达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更是色眯眯地望着青怜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他眼里闪动着阴冷的光芒,嘴角扯出一丝狞笑,毫不掩饰心中狂暴的欲望,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青怜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此时唯有漫天星辰,倒不虞被人瞧见。 当玉手为芦闻达解下腰带,她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嘤咛。 芦闻达见青怜灼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眼眸中媚光盈盈,彷佛泛起了一层水雾。顺着眼神往下移去,只见青怜跪在地上,脸树红霞,浑身赤裸,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