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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


天我就告诉你了”

    脖子,下巴,嘴,舌头肆无忌惮的扫过这些地方,津液像是动物标记领地一般,把每一寸肌肤占为己有。

    乔温温苦着脸,全是口水!

    她被弄脏了。

    陈敬磊轻松的,刺啦一下,撕坏了乔温温的校服外裤,紧接着,把里面的秋裤扯成几片残破不堪的碎布。

    “小温温,我那天的打算,是要把你从学校捆走锁在床上操的,地方我都找好了,就是这个我租的房子”陈敬磊粗暴的扒下自己的裤子,将硬成铁棍的紫红色棒子掏出来,隔着乔温温薄薄的内裤,抵在她柔嫩脆弱,未遭外来侵入过的穴口处,他哀求乔温温:“温温,你给我吧,好不好,你今天让我弄一次,好吗??一次就行”

    乔温温惊恐的尖叫,眼泪哗啦一下涌出眼眶。

    她记吃不记打,她太过于信任依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帮助自己的邻家哥哥,以至于让她忘记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或许她是知道陈敬磊一直有所图谋的,但是她鸵鸟的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一边享受着陈敬磊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一边自动逃避去想,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让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比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要疼她,宠她。

    无缘无故的好,不是没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她自己。

    她觉得上次把她摁在树干上,威胁要操她的陈敬磊是酒精麻痹下的发疯,是混沌状态下无视法律道德的肆意放纵,所以在第二天她认识的七哥回来后,她才会觉得,七哥除了在对她做一些亲亲摸摸的小动作之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生长在人类和谐社会里偶有思想偏颇的普通男性,有欲望,有需求,是个正常人。

    今天,此时此刻,被无视挣扎和哭泣,被强硬的撕坏身上衣物,被无法反抗的压在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身下时。

    乔温温才明白。

    不是因为喝醉后陈敬磊神经紊乱,行为失控。

    而是喝醉后的陈敬磊,彻彻底底暴露本性。

    真正的陈敬磊,偏执,凶狠,目无法纪,随心所欲,他心中不存在普世概念里任何一项所谓的规则与秩序,不去打破现有状态唯一原因的是他觉得不值得,或是他觉得不到时候。

    他躲藏在层层迭迭面具下,装出一副平易近人温柔耐心的样子,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接近乔温温,盯住乔温温,然后在他伪装不下去的时候,把乔温温牢牢控制在手掌心,供他予取。

    乔温温绝望地哭着。

    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毫无用处,但是依然不受控制的祈求陈敬磊,奢求他能够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七哥...?呜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七哥,求求你了”

    陈敬磊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左手直接拽掉乔温温身上仅存的一件遮蔽物,那条浅蓝色印着蝴蝶结图案的内裤。

    乔温温歇斯底里的哭起来。

    她告诉陈敬磊,她要去报警,她要告陈敬磊强奸,她要搬走,她要在陈敬磊面前永远消失。

    尖锐的哭声几乎刺穿陈敬磊的耳膜。

    陈敬磊终于停了下来。

    赤裸的俩人,只差毫厘就能够彼此融合,准确说,陈敬磊还有一步,就可以野蛮的入侵她,完整的占有她。

    卧室寂静了很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错落的呼吸声,和乔温温无助的啜泣。

    半晌,陈敬磊把光着身子的乔温温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的搂着她,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光洁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不起,吓到你了,惹得你哭成这样”陈敬磊用丢到一旁的自己的上衣,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扒掉衣服都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真的插进去的时候,她可怎么办啊。

    乔温温委屈:“你放我下来!?你走开!?我讨厌你!?你不要拍我的背!?你停下来是不是因为你害怕我会报警?!?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你太过分了,你太欺负人了,就因为我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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