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说:“嫂子,磊哥没事的” 他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哎嘿,有我呢,我是谁,我可是蒙家十少爷。不是我吹,我跟磊哥在缅北的时候,我一个人把他从千军万马枪林弹雨里带出来了…” 说到蒙涂北的高光时刻,他甚是激动,突然,乔温温指着前面某处,喊:“你,你看那里,那是什么?!” 蒙涂北拍散面前的烟雾,左瞟,右瞟,疑惑:“?哪里?嫂子你别神经兮兮的” “这这这!”乔温温唰地翻过栏杆,拿手电筒照着海面,“看到了吗” 蒙涂北定睛一看。 海面上飘着一个东西,在手电筒的光照射下,勉强能看清是一个袋子,袋子貌似很大,是个大长条。 蒙涂北怪叫:“嘿,还真有。等着啊,嫂子,我开过去” 他把杆往前推,不一会儿,来到袋子近前,用杆子一勾,将袋子勾过来。 勾到船边,才看清楚。 不是一个大长条袋子,是四个黑塑料袋用绳子绑在一起。 乔温温抽动鼻子,嗅一嗅,说:“有点腥,要不别管了…” 说时迟那时快,好奇宝宝蒙涂北已经用鱼竿的钩子划开了最近的黑塑料袋。 一只血淋淋的断手啪地掉出来,扑通,落到海水里。 漏口的黑塑料袋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里面的东西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掉。 掉的速度很快,乔温温和蒙涂北只能隐约看到几个。 肉团,断肢,内脏。 有些肉沫血水还溅到了船上。 乔温温睁大眼睛,半晌,呕一下,吐了出来。 蒙涂北深呼吸一口,三秒后,猛地栽倒,晕过去了。 商船,一层,东侧。 陈敬磊很轻松非常轻松特别轻松地走到了东侧最里头。 走半天,除了一个身着透视嫣红高开叉旗袍的性感女人与他擦肩而过,其他一个人也没看见。 性感女人陈敬磊甚至都没看清脸,她就像一阵风一样,哗啦,刮过去了。 陈敬磊不禁怀疑起阿岳小崽子的信息是否准确,想想也是,一个小学生年纪的孩子能懂什么。她就算是听她姐姐讲一些内部消息,可是一个服务员,怎么能知道竞拍品的位置。 陈敬磊不抱希望地着,想着来都来了,走到底吧。 走到头,陈敬磊刚要往回转,忽然,他发现有个屋子,亮着灯,门稍微看了一点缝隙。 陈敬磊一向没什么道德观念。尤其他还知道这船上的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东西也是不是正经途径来的东西。 都是抢来的,缅甸佬抢军阀的,那他也能抢缅甸佬的。再说又在公海上,各凭本事。 谁也别道德绑架谁。 陈敬磊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陈敬磊怔住了。 一屋子的花瓶玉器珠宝字画,琳琅满目,珠光宝气。地上,这里一摊首饰项链,那里一堆手表。墙上一幅接一幅地挂着画,几个快有陈敬磊两个高的大花瓶堵在角落。抬头,五位金财神像,摞在一起,垒的像是工地上铺地的砖。 要不说这是军阀的小金库,陈敬磊还以为这是赝品贩子造假的加工厂。 还得是大作坊的赝品贩子,小门小户的搞不起这么多。 陈敬磊目瞪口呆。 缅北的军阀真狠啊。 阿岳连蛋糕都要费心思去偷两块,吴琴昂敏不得已做炸药撑起弟弟妹妹的天。结果军阀却把好东西疯狂敛进金库,吃喝享乐,醉生梦死,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陈敬磊蹲下来,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黑盒子。 一打开,倒抽一口凉气。 “黄金有价玉无价”,一块高冰种的翡翠已是保一辈子衣食无忧,若是一盒颜色通透质地细腻的翡翠麻将呢。 陈敬磊手都在抖。 遽然,门外响起脚步声。 陈敬磊机警地站起身,撂下麻将盒,迅速果断又小心翼翼地绕开地上的东西,躲到花瓶的后面。 门被推开。 陈敬磊从缝隙里看到,一个拿着枪的男人,站在门旁,一队礼仪小姐安安静静地走进来,安安静静地各拿了一件东西放在托盘上,安安静静地退了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