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敢问出口。 有些事情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我怕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 委婉地提了下因为是托关系找的工作,慕文没再多问,只说他也要走了,毕竟他家里的情况变了。 慕文问我愿不愿意等他,他的表情很郑重,以至于我隐隐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他应该………有一点点把我当alpha吧? ………… 预想中我会在某一天被蒙眼睛装后备箱,抹去所有存在过的痕迹,运往一个藏在地底深处的邪恶研究所,然而现实往往很质朴,有个人打电话让我去南江医大,在那边安排了公寓给我暂时住宿。 所以黎医生之前说的包吃住还是吃食堂? 我有亿点失望。 出租车在南江医大的校门口停下,我茫然地下了车,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犹豫再三,我回拨了之前通知我的那个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才被接通。 “…………” “…………” 对面没说话,我也不吱声。 “舒酉?”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嗯,我在校门口………” “你在原地等我,不要乱跑” 我沉默地看着手机屏幕显示通话结束,继续迷茫地等待。 学校周围人来人往,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出和邪恶的人体实验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大隐隐于市吗。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一个应该是刚刚接电话的年轻男人向我走来,他和我差不多高,戴着金丝眼镜,脸很白净,看着是个斯文人。 “好久不见” 他似乎认识我,朝我点头示意。 我看到他胸口挂着的胸片,上面印着他的名字。 凌金彩。 名字下面印着一行小字,我没看清,好像是什么实验室负责人。 我隐约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再次看向男人的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你不记得我了?”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微笑,但他的面部肌肉好像格外僵硬,以至于他笑得有点吓人。 “…………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 我努力回想着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我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体还是个小孩子,并没有穿越小说里写的那样“本该充满童真的眼里闪过一丝成年人才有的睿智的光”,大脑没有发育完全,我的思维被局限于小孩子的思考水平,只是因为突破了信息封锁,所以那时候会一直保持质疑和警惕。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经常哭的………” 叫什么来着,名字我真的不记得了,就记得当时经常和我一起玩的两个小孩,一个特别爱哭,一个总是抱着娃娃。 “………还是那个玩娃娃的?” 顶着对面人越来越核善的目光,我后知后觉感到了不妙,难道我记错了? “你记错了吧?” 叫做凌金彩的男人扶了下眼镜,刚刚他表露出的一丝友善已经荡然无存,我下意识想说我没记错,但看他的脸色,我本能地闭上了嘴。 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 “我先带你去公寓” 凌金彩没有再和我叙旧的意图,公事公办地领我去了公寓,然后带我去我将要实习的地方转了一圈,并给我配了一张通行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