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金彩把舒酉拽进了房间。 “我能不能先卸个妆?” 舒酉小心翼翼地问他,见他没有反对,逃似的跑进卫生间。 水声响起,凌金彩站在门外,递了卸妆的工具过去。 舒酉问他要做什么,他注意到她的手又在往下扯着裙摆,似乎是怕走光,但她这样他反而会更加留意。 她的腿………他想起上次看见的,她光裸着身体被掰开大腿,狼狈地瘫在浴室地砖上的样子。 “让我给你换个发型” 他不自觉有些用力地扣住舒酉的手腕,复刻那次场景的冲动一闪而逝,他立刻把舒酉拽出了卫生间。 舒酉乖乖的被他再次按在梳妆台前坐下,凌金彩拿起梳子,突然想到了黎清河。 黎清河先是一个alpha,然后才是他的父亲。 舒酉的头发手感一般,发尾有些分叉,不过他没空给她做护理。 已经气完了爷爷,没必要再和她浪费时间,这样想着,凌金彩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你好像很适应” 他随口说了句。 “什么?” 舒酉困惑地看着镜中的他。 如果给晏书换上轻飘飘的蕾丝裙子,化妆并加以珠宝点缀,即使他浑身都无法动弹,也一定会愤怒地用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然而舒酉只是不习惯衣服的款式,以及厚重妆容带来的不适感。 这样乖乖地任他施为,谁给她的自信不会被怎么样,那根短小的生殖器,还是半废的腺体? “好了” 恶趣味地给她扎了个让她变得更可爱的猫猫头,凌金彩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谢谢” 舒酉刚想站起来,被他拉下了背后的拉链,顿时僵在椅子上。 “别动” 他有些亲昵地从背后搂住她,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看她有些惶恐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心情愉悦起来。 她总是做出这样惹人侵犯的样子,所以,会被更过分地对待,是可想而知的。 他想把手指粗暴地捅进她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深入按压她的舌根,看她控制不住地嘴角流出涎液,眼角含泪可怜兮兮地用目光祈求他。 这其实还不算过分,只是恶作剧的程度,不过他没有这样做。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从背后温柔地抱住了她。 “放松,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双臂渐渐收紧,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充满抗拒,到逐渐放松下来,相比其他陌生的人,他的靠近不太容易引起她的应激。 是AO相吸的原因吗?还是她觉得他是可以信任依赖的? “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了些颤抖,他察觉到她的内心正在发生一场情绪的决堤,于是如她所愿,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很快弥漫开一片湿润。 她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在大声哭泣,委屈和愤怒,痛苦和不甘,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湾,强烈的情绪突然从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要一次性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排出。 即使再绵软可欺,被同性那样折磨侵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那么快走出阴影选择释怀的,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后悔。 他不能同情alpha,omega是感性的,他不要做omega,就必须理性到冷血,不能轻易共情同情,软弱的感情会成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