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欢。我们走这边,你一个人回家要小心哦,明天见~” 跟朋友道完别,沐笙欢拐了弯。 她听见背后有脚步。很特别,和嘈杂的人群不同,带有某种目的性。 一轻一重,不急不缓,像是在配合她的步调。她也轻踏着,好似在迎合那人起舞。 她知道有人在跟着她。挺久了,只要她不在学校内,那个人就会出现。 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当时她和朋友出去玩,还是朋友告诉她,似乎有人在跟着她们。 她顺着友人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出来。 只是那之后,沐笙欢渐渐可以辨出脚步声了。 那个人的步伐是与众不同的。沐笙欢听了太多遍,熟到每天放学前,还会想它。 若是下雨,大风,她会想,那人会不会不来了。 只是日复一日,不论何种天气,她都能听到那串脚步声。 就像游戏的npc设定。只要她出现,那人就会来。 脚步声会从学校跟到她小区。 哒,哒。好似恐怖场景中迫近的伪人,徘徊着,随时可能取走她的性命。 危机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花穴稍微出了点水,黏在内裤上,很不舒服。 沐笙欢放慢了点步子。她真的很想见那人一面。 好歹让她知道,她那位隔了些距离的舞伴是谁吧? 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即便慢到把往常回家的时长拖翻了倍,那人也没有靠近。 沐笙欢想叹气了。 跟踪她那么久,不该是喜欢她的吗? 来找她就好了呀。无论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她已经湿得很厉害了。沐笙欢摩擦过腿根,能感觉到液体打湿了半条裤子,还在往外渗。 要是那人能扑上来,把她按倒在地,撕掉她身上多余的,伪装的,无用的衣物,然后把肉棒插进她温热潮湿的小穴就好了。 插一下,操一操她,狠一点。强迫她把最后的浓精吞进子宫。 那份高潮,会把她脑子热坏吧? 很久没体验了。她真的很想。 当然,没有肉棒也可以。她不介意对方用手指,或者道具。 无所谓道具是什么,黄瓜也行,仿真玩具也行,哪怕是啤酒瓶。 她只想被粗暴的破开,填满。撞过她最娇弱的子宫口,或者直接操开,探进她狭小的房间…… 到了小区,沐笙欢刷过卡,进单元楼。 今天,那人也没有找她。 电梯里没有别人。沐笙欢便掀开裙子,将内裤扯下。 这种次数多了,她也不穿普通款,都是系绳款,方便她脱。 放哪儿都不太好。沐笙欢只想回家放一下东西,然后去买菜。 她于是略微张开腿,将内裤一点点的,塞进了湿到不断凝水,弄脏大腿和裙摆的小穴里。 她塞的不快,卡着秒,似乎要细细的品味布料进入湿穴的感受。 很涩,塞的不是很畅快。甚至摩擦到她过于敏感的内壁时,还带了点痛。 可她喜欢这种感觉。不纯粹的快感,像折磨才够爽。 最后是食指,进入的瞬间就被魔洞吸死了,咬住,不放开。 电梯在这一层停下。 沐笙欢看了眼,不是她的楼层。比她高了两层,原来是刚刚忘按自己的楼层了。 她抽出手,安静的站着。 进来的人,她认识。 “祝学姐。大学也放学了?”沐笙欢微笑一瞬,跟来人打招呼。 祝沧酒点头。“沐学妹。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没有放学这个概念,只是今天的课上完了。” 她跟踪得辛苦,这会儿又想正大光明的见沐笙欢一面,便提前走暗道上了楼。 她注意到沐笙欢的腿似乎夹着。 就好像那里面塞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想知道是什么。 沐笙欢按了自己的楼层,顺便给祝沧酒按了一楼。 两个人靠的不算很近,但也够祝沧酒做些什么了。 祝沧酒伸手,帮沐笙欢抚平裙摆似的,轻拍了一下。 “有虫。”祝沧酒姿态坦荡,内心不能平静。她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谢谢祝学姐。我先回去了。”沐笙欢也没在意祝沧酒那带了点暗示的无礼行为。 或许她猜到了,只是甘之如饴。 进了家门,沐笙欢这才允许自己腿软,坐到了地上。 她和祝沧酒还挺熟悉,认识三年多,同一个学校,还是邻居。偶尔她们会一起出去玩,或者到对方家里做客。 她从未怀疑过这位眉目凌厉,语调却很温柔的学姐。 只是刚刚祝沧酒那一拍,沐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