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衬衣苦笑,“这俩大姨跟饥渴了几辈子一样,我跟阿新已经射了五六次了,她们还是不满足,没办法,谁让我得还债呢,你到底有没有?阿新还等着呢。” 大钱的哥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递给花衬衣,“能不吃就不吃,实在不行就先多撸一撸。” 花衬衣接过药,“对着这俩大姨不吃药根本硬不起来,行了,谢了啊。”他说着推开房门进去了。 大钱的哥哥叹了口气,似乎良心发现地对乌有君说:快钱也不好赚啊,弟弟你还是想清楚了吧。” 乌有君走出会所大门,耀眼的太阳照着他,他却还是浑身发凉,他忽然想起刚才包厢里的情景,一股恶心涌上喉头,他跑到路边的垃圾箱旁,“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他不要伺候这些肥肿难分的阿姨们,他一想到要舔阿姨们的身体,他就恶心! 他还不到十八岁,他不要吃壮阳药! 如果逼他要伺候这些阿姨们,他宁可去工地搬砖!就算被逼无奈需要伺候女人来谋生,他也不要伺候她们,他要伺候自己喜欢的! 乌有君跑到火车站,买了回江凌市的车票,连还在麦当劳等他的大钱也不管了,直接上了车。 直到火车开始启动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平复了下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另一侧的望向窗外的女人。 女人托着腮,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身后,慵懒的神情和微微眯着的双眼,楞让他体会出了无限风情。 她就像是他贴在家里墙壁上海报里的上世纪港星一样,风华绝代。 女人衣着体面,手里拿着的手机是最新款的水果机,据说起步价就要快一万块。 她看着二十出头,比自己大几岁,皮肤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精致的手表,他似乎在杂志上面见过,貌似售价要将近六位数。 乌有君看楞了,他知道他当时肯定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一直偷瞄了那女人一路。真巧,女人下车的站点和他一样,他跟着她,走到汽车站,坐上了同一辆汽车。 等他跟着她下了汽车时,他才发现,她的目的地竟然是乌凌镇!他大喜过望,想看看她住在哪,他不记得镇上有她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看见她进了镇上面专门宰外地游客的饭馆,他等在外面,然后看见了北乌村小学的校长马东升来接她。 乌有君看着马东升的面包车开走,双手攥了攥拳。 他猜测这个女人应该是小学新来的支教老师,看她戴的手表和用的手机,她的条件应该不错,她应该能负担得起他高三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既然都是伺候女人,他只心甘情愿伺候这个女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