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他来渡阳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搞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 她没有回答。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迭成一沓。 “……”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 他其实恨她。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 但他最恨的是他死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女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色不好,“……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酥麻。 “……”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呜?……”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啊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 明明这么恨她。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爱他。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