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倒是无所谓:“生下来?” 季晓:“……?” 气氛这一瞬间变得沉重了。 季晓抬起头,躺在地上仰视你,眸中闪出一种你看不懂的奇怪波光。 “你差不多到年纪了吧?”你不明所以,“你家里人不催吗?结婚生子。” “你家里…催吗?” “嗯,要我找个男朋友之类的。” “……不是有吗,男朋友?” “没告诉他们呢。没什么必要嘛。” “为什么?”季晓低声说,“你觉得我更…方便一点吗?” 或者说,老实?廉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退路?还是觉得孩子可以捆绑他? “……我没有那样想。”你抿住嘴唇,“很合适,只是觉得…合适。” 他听出你的意思了。 你无数次直白地表达这个想法。 他于是也直白地问:“你想跟我结婚吗?” 第一反应是抵触和反驳。胸口涨满了情绪。你不习惯,被季晓,用这么直白、几乎逼迫,甚至明示你的卑劣的语句质问。他对你展露这幅神色,本身就足够让你痛苦。 何况这问题如此难堪。 ……你回答不了。 不是想不想,就是…无法回答。 你还没有想好。 指尖压得皱皱巴巴的包装袋被他的体温熨热了。你咬住嘴唇,撕开包装,单手帮他戴上半透明的白色橡胶套,深吸一口气,抬起腰身,自己拨开紧勒的内裆布料,对准仍然挺立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你用性回避他的问题。 他仰视你的眼眸,神色中酝酿奇异发颤的渴望,好像是爱、喜欢、渴求,希望你赐予他某种承诺,又含着一份晦暗、郁沉、微弱的恨,妄图矛盾地撕裂它。 你甚至不愿意回答他。 ……你究竟把他当做什么? 青年错开视线,又一次发出低喘的时刻,你们再次结合了。这次是你主动。和以往的姿势不同,他躺着、而你坐在他的腰上,自下而上刺入的感觉和平常不一样,可能是重力原因,比平常更容易顶到子宫,宫颈被迫挤压。刚刚插入一半就无法继续,身体只能悬在半空。 倘若是以往,或许会就这样悬着,但今天你咬紧牙关,回忆曾经叶青的做法,勉强忍住宫口怪异的扩张感,尝试摇动腰肢,将男根吞进可贯入的最深,每一下都抵在危险的花心。女上位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自己控制。原本为了取悦对方做出的尝试数分钟后变成满足自己的快感。你很快展露沉醉的痴态,全然忘了刚刚纷乱的心情,手掌撑在他的腹部,大幅度摇动腰身,花穴贪婪裹弄高挺硕大的性器、在反复挺进吞入的嵌套中溢出晶莹黏滑的湿润。你还穿着那件泳衣,纯黑色、流线型,未干的水珠仍然在躯体线条晶亮流淌,只有腿间布料拨到一侧,此刻重心撑在双臂,腰身上下起伏、乳波晃动摇曳,前倾着身子主动晃动腰臀,肆意飞溅的汁水滴在腿根地面,不堪水声淫秽糜烂。你的脸离季晓很近,潮红迷乱的神色一览无余。 那是下流直白的、本能般的诱惑。 他不由自主凝视你的痴态,呼吸越发凌乱。 你在叶青那边也是这样吗?录像带里你好像没有这么主动。 你真的喜欢他吗?这能证明你喜欢他吗?还是说只要是男人、只要有这根东西谁都行?你把他当做自慰棒吗?觉得在他面前不用掩饰?认为他绝对不会离开? 你应该喜欢他吧…?这应该是喜欢…?只是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你究竟,为什么、能如此自然地…… 脑中念头又乱又糟,季晓想推开你,又想翻身把你按在身下,甚至想过像那个人一样把你弄哭、弄到高潮失神,最后逼迫你回答问题,但他又想到这地面确实太硬了,他倒是还好,你躺在上面肯定会硌痛。最后他只是一如既往地深呼吸平复心情,在身下愈发迅速的湿热抚慰中,把身上汗涔涔的、从眼眸鼻尖到腿根穴心都湿透了的…他的掌控者,重新拥进怀里,仰头吻了对方。 “你把我当狗吗?” 季晓声音哑了,眼瞳湿润,你不清楚那是汗水还是泳衣滴落的水珠。你在愉悦穿梭的热流中接受这个吻,在唇舌相接的间隙,听见沙哑破碎的语句。 “就算是狗,你也、至少…给我一个名分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