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伸手下去,用拇指揉捏阴蒂,中间叁指并拢,插进穴里。 许丹阳的腰微微摆动,这是身体的本能。 校医缓缓抽插手指,看她神情迷乱,乳头红肿,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舔一舔。 “我能舔一舔你的乳头吗?也是为了测试敏感度。”他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 许丹阳禁闭双眼,两手抵在唇边,内衣卡在锁骨下,沉甸甸的乳房暴露在外,裙子卷到腰上,淫穴正被手指插到水汁四溅。 她脑子乱了,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再次仓促点头。 于是校医伸出舌头,卷起乳尖,或许吸奶是人的本能,他无师自通,一下一下吮吸着,像是她真能分泌乳汁。 这种认知让许丹阳感到十分羞耻,她明明还是个高中生,怎么会沦落到躺在床上被校医吸奶的地步。 都怪这个怪病。 校医的长发从背后倾泻下来,落在许丹阳的身上,触感柔滑又带点凉,像是精致的丝绸。 她悄悄用指尖卷起一缕。 校医似乎没有发现,他一只手还在下面揉她的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两指夹住乳尖轻轻捻着。 许丹阳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暖的海水里,全身都舒服得要融化了。 呼吸随着他的抽插而加深,她的臀紧贴着床,腰肢弯成拱形,纤长的脖子向上伸展,银链从内衣中滑落出来,银灰色的坠子碰到了校医的手。 他若有所觉地看了一眼,动作停了下来。 许丹阳半睁开湿润的双眼,她声音还透着情欲:“医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校医将垂落的发丝往耳后挽去,注意到绕在许丹阳指尖的一缕,他耐心地解下来,说:“这个坠子很漂亮。” 许丹阳吞吞口水,她此时不太想提起白蕴礼,于是回答:“是一个朋友送的。” 她也没有说谎。 校医深深看她一眼,直起身整理微皱的白衣,看样子是“诊疗”结束了。 怎么了?她说错了什么吗? 许丹阳很混乱,她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到快要高潮,他就这么走了? 他似乎也觉得不是很妥当,但还是对许丹阳说:“房间留给你,你稍微收拾一下。” 然后快步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许丹阳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还算温柔的校医忽然对她爱答不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他说她的身体没有异常。 怎么可能? 没有异常的话,她会躲在更衣室自慰被学弟发现并被爆肏吗?没有异常的话,她会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被医生插穴吸奶并意犹未尽地自慰到高潮吗? 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如果这不是身体异常,难道她攒了17年的欲望集中爆发了吗? 她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给那个漂亮到邪异的男校医贴上“庸医”的标签。 庸医叫什么来着,为了以防万一,她出门时偷看了办公桌上的签名。 姓白,叫什么来着......对,他叫白若深。 又是姓白的。 她最近跟这个姓氏犯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