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过头来,移动间,鼻尖在我脸颊上留下一道温热的水痕。 我呆呆看着他,想了半天想起避孕套被我放在书包里,偏头向电视柜的方向看过去。 纪丙年慢慢跟着我转头。 鼻尖贴着我的鼻尖,嘴唇覆在我的唇边,视线平移—— 然后他起身。 我看着他下床,不多会儿就找到了避孕套,又再次转身朝我走了过来。 几步路的距离,他单膝跪在床沿,倾身笼住我,抱我的同时俯身下来,再次贴着我的脸颊。 好像就在瞬间完成了转化。 沉默、温柔的哥哥,摇身一变,瞬间成了一个性感、冷峻的男人。他捏着塑料包装,两手撑在我身侧时,眼神甚至有种让人心惊的陌生感。 他把手臂横在我的胸口时,我终于知道怪异感来自于何方了:那不是一个哥哥该看妹妹的眼神。 “等…等下疼,就…咬我。” 那也不是一个哥哥该对妹妹说的话。 我的脸烧了起来,伸手挠了他一下,轻声嘟囔:“难道不是‘我会很轻的’、‘我会很温柔的’吗……就一定要把我弄疼吗?” 他吸气。 “对…对不起。” 我又觉得他是我熟悉的纪丙年了。 我的手捏着被子,一开始环住他的腰,后来慢慢摸索着往他身前,到了那个又热又胀的位置。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触碰突然间抖了一下,我听到塑料包装被突然捏紧的声音,这反应是瞬间发生的。 后来我牵他的手,顺势摸走了避孕套,低头拆包装袋的时候,他也同时把那物露了出来,冒着热气,黑暗里看不太清,只知道得用两只手才能握满。 我们两都低着头。 那个场景,就好像小时候一起做劳动课的课后作业一样,分外认真,结果不尽如人意。 “…你是不是戴反了?” 他的动作僵硬了一瞬,特别尴尬地看了我一眼,移开了视线。 很快又一次起身去拿套子。 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坐在床上,位置刚好能平视,这一次看清了些,翘起来的肉棍顶端赤红,下方深到发紫,青筋暴露。 他突然把我按到了床上。 力气意外的大,同一时间整个人压下来,令我在床铺上下陷,动弹不得。 捧起我的脸。 故意不让我再看,吻我的眼睛,我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 感觉到腿被抬了起来。 一开始是用手在试,手指在穴里搅了搅,对准,然后才是宽大、硬挺得东西抵在我腿心,往里面送了一点点。 “唔…” 那瞬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