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大雨一直持续下了好几天,奇怪的事伴随着那场大雨在我身边拉开序幕。那天之后当我独自一个人时,就会听到水声,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滴…滴…滴…,有时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在我身后,离得很近像是在刻意提醒我,它存在。 我也曾怀疑过也许是这是谁无聊的恶作剧,但我每次一转头声音也会随之消失,剩下的只有我一人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教室,根本没有其他人。 刚开始几天,我尝试着忽略这奇怪的现像,可是情况只是越发的严重,水声变成无时无刻不在,我观察其他人的反应,他们的表现都像没听见那个水声,没有人提出疑问。 之后连我的身体状态也遭受影响,我开始失眠、头晕,反胃,精神时常恍惚,跌倒、割伤等更成了家常便饭,就几天功夫全身上下瘀青无数,有些伤连怎么出现得我都想不起来了。 即使如此,我也不愿告诉别人,因为比起这些我更害怕别人把我当成疯子看待,我瞒着家人和朋友,自己私下里去求助过寺庙和教堂,情况却未有好转,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些折磨,心里慌得厉害又很无助,脑中浮现了一个人选,我做出了决定--我要去找「那位同学」 我找他当然不是为了聊天,我是去找他理论。 那时我大概真的疯了吧,我有什么资格找他理论?就连马上道歉都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了,那时害怕的我,求助无门时却想起了他,将连对家人都不敢说出口的话,对着讲话次数一隻手就数得出来的他全说了出来。 也许潜意识里,我早已信任他,又或者,我是打从心里的看不起他,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不把他视为威胁。 最有资格埋怨这一切的明明是他,但他只是站在那低着头不发一语,默默的听着我怪罪遇到他后有多衰、抱怨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有多么的不公平,他没有对我说的话做任何表示。 他就只是那样,默默的站着。直到我说完,他才对我说:「我可以帮你,」我还没来得及为这突来的惊喜高兴,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就开始迟疑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要做我的朋友,我不指望你站出来替我讲话,我只是想要你能像我刚才一样,偶尔,听一听我说话,这样就够了。」最后一句他说的特别小声,还带了点抖音,与其说是要求,我觉得那听起来更像是乞求,明明需要帮助得是我。 他该多么孤独了才会想和我这样的人当朋友,我当时却没有任何的感触,我只是在心里衡量利弊,最后得出了结论:「好,我答应你。但前提是,不能有任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