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梦全身贯注地盯着接连登场的角色,心无旁骛,而她捧着吃剩半桶的爆米花,心神不定。 她侧头去看她专注的模样,相比床上一心求欢的她多有不同,此刻的她,和整场来观影的人一样,是活在生活里的人,比起床上那般情潮满贯,她爱这幅烟火样。 纵然两个人身体达到极致的亲密,缺了烟火,也只是副躯壳。 “你知道这个演员吗?”低下头,轻声示意她看屏幕上那个容貌清秀的女演员。 “不知道。”摇着头,眼里既好奇又惊愕。 本想她这样清冷的人,远不会去关注娱乐八卦,谁红了,谁黑了,放在她身上,都应该是刀枪不入才对,此刻流露出的喜欢反而扎眼。 “风声里的李宁玉,文咏珊啊。”暗光下,看不清神情,都能感受到她的兴奋劲。 “你喜欢?”声音轻的像是蚂蚁抬石失了手,砸在地上。 “谁看了不喜欢啊?”钟意的人或事提起总会多几分傲慢。 “我就不喜欢。”偏要做她嘴里的例外,还暗暗擅自做着比较。 宋清梦没再接腔,白亮的牙漏了两颗,躲在光里。 沉星河不喜欢,因为她喜欢。 过了晌午,日头渐渐拨开云雾,见了人,街角飘着的七彩旗只敢今日这般耀武扬威,放在往常,纵使是绚丽的彩虹也被淹没在口水之下。 卧室里,孱弱的椅子承受着它本不该承受的重量,晃晃扭扭,吱呀响着,四条腿交迭在一起,两条还挂着。 青天白日,肆意行欢。 唇齿相接,时间在齿缝唇边溜走,就这样吻着,暧昧又敏感,好比燃油遇碳火,灼了一大片,熊熊燃烧。 “喜欢吗?”宋清梦揽着她的细腰,把她按在腿上。 只有动词,并无主宾,叫她如何作答? “喜欢。”问的掐头去尾、不清不楚,答的倒是干脆利落。 谁也不去深问说的到底是电影?还是吻?抑或其他。 沉星河贴身的细毛衣裹着长直的颈,像麦田里刚长出的嫩玉米,披着绿衣,剥光了来看,颈骨微显,连着完美的肩颈线,让人想做条养在颈窝里的鱼。她喘着气,唇贴在上面,还能感受到气流的涌动,那般有力。 隔着布料揉起来,宋清梦手里泛涩,难以尽兴,挑开薄衣,侵了进去,手凉凉的,激了一颤,但里面的温度很快将手暖热,开始了它的抚慰。 沉星河怎甘这般对待?压头吻下,像北风吹落梨白,又像南风拂过蒲苇,狂劲又细腻。 宋清梦的领口刚好,不用撩起,径直把手插了进去,只是顾及着布料的质量,一个不小心,再把它无辜地撕扯开来,罪过可就大了。 坐在身上的人最初因直挺而深陷的脊沟,如今也因身体前倾拱起了一道线,透着薄衣看的清清楚楚,胸前印出掌的轮廓,也清清楚楚。 两人都在仔细探索着对方身体的敏感点,好像之前做的都太仓促,并未慢慢品尝过一般,谁也不急着进行下一步。 喵~~ 一声猫叫,惊醒了欲念满盈的人,解了一半的牛仔裤也停在手中。 “梦梦,妈妈给你拿了刚腌好的香椿芽。”门开了锁,又落了锁,浑厚的声音悠扬传到室内,为两人争抢时间。 猫起身一跃,跳到日夜思念的软床上,两只后腿收起半蹲着,歪着头注视着两个慌乱整理衣物,还互相检查穿戴的女人,看了几眼觉得无趣,便翘着尾巴大摇大摆往床走头,卧在散着主人气味的枕头上,压了一个深坑。 “妈,你怎么来了?”宋清梦这话问的着实心虚,当妈的来瞧女儿还需要理由? 沉星河跟在身后迟迟不敢迈步,最后还是宋清梦一把揪过,才算见了人。 “阿姨好。”拨了拨刚整好的发梢,总觉得凌乱,又拿出晚辈的笑容,主动打了招呼。 “梦梦,今天有客人啊。”瞧了一眼身旁立着的人,明眸皓齿,气质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