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厨艺明明好我很多,还偏爱吃我做的饭?”宋清梦拉了把椅子,在她左侧坐下,话里尽是调侃。 明明是自己愿意做,说出来还含着冤。 “自己做,多费力。”挑眉看过去,端了水送入口中。 意有所指,有些事,自己做起来确实费力。 “那医生的手,你也不心疼心疼?”大腿交迭,小腿朝向沉星河一侧,动一下脚腕,宋清梦便能碰到同样悬着的足。 “我没疼吗?宋医生?”抬脚踢散迭在一起的腿,浅绿色的底裤从不大的衬衫里露了出来,沉星河扫了一眼两边抱在臂上的手,好像还滑腻了不少。 她的确疼了,并且日夜可见。 “那你吃饱了没?”问的不怀好意,但见底的饭碗让话显得合情合理。 “干嘛?”大腿内肌还有些隐痛,运动过度也会有些怕。 “刷碗。”注意到沉星河合腿的动作,不由笑出了声。 “你不知道心疼人,我可知道心疼人呢~”宋清梦起身收了碗碟,把人堵的哑口无言。 关了灯,只有电视机亮着,长沙发上的人形堆迭在一起,光幕里放着高分美剧《Atypical?4》,两人看的饶有兴趣,Casey和Izzie的告白段让人看的有些动容。 沉星河先打了叉,中断了宋清梦沉浸在剧情里的思绪。 “还过夜吗?” “回去吧,我明天有台手术。” “好。” 一集静静地播完,观众多半意犹未尽。 “下次接着看。”推了推毫无动静的人,许了诺。 人还不动,沉星河起身开了灯,才把人从沙发上激起,白光耀的宋清梦眯了眼拿手来挡。 “走吧”像在撵人,不是送客。 “等下,有东西忘拿了。” 宋清梦取了沉星河腕上的头绳,套在自己腕上,那是上次沉星河从她车上取回的。 “偷拿别人的东西可不好喔~”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只是遗落在她车上,怎么就成了偷拿? 强词夺理。 “走吧”拉起沉星河的手就往门那边走,不给人驳斥的机会。 行至门口。 “不送我下去吗?”手指勾着沉星河抽离一半的中指。 多大的人了,又不是不识路,回个家,像送小孩去上学一样难缠。 拿了墙上的钥匙,合了房门,牵着小朋友的手进了电梯。 倒不是不情愿,只是撒起娇的宋清梦一点都没有姐姐的样子。 刚到车旁,路灯就“刹”的一下亮了起来,是在送行,但略显多余。 “走了。”开了车门,宋清梦松了还在握着的手,不再相缠。 “等下。”扣住被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把人留在车外。 “有东西忘了?”宋清梦咧了笑,眼里满是期待,挺想看看她忘了什么。 总不会是不舍吧?沉星河不是那样的人,她懂规矩,也守规则,从来不会耽误自己的工作。 舌尖缠上深喉的时候,呼吸变的奢侈,宋清梦从闭起的眼帘隙里看着路灯把夜越描越亮,最后她选择了黑暗。 沉星河吻她,像她教她的那样,用行动表达自己。是不舍,是感谢,是回应,是消延的晚霞与蝉翼振起的微风共吻一个热夏。 当克莱因色的夜涌入橘黄的暮色里,莫奈灰便失了色,没人看得见她们缠绵的相拥,她却听得清夏夜的虫鸣。 ———————— 清水一则,没啥灵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