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辰笑脸盈盈的的拿着宫女递过来的汤药,正细心的一口一口的餵着太后娘娘,「皇祖母,您怎么如此不小心,就让风寒这可恶的小捣蛋闹上您的身子了!」她故意说的有趣又好笑。 太后一听不禁莞尔,看着眼前的ㄚ头即使面露笑容,但那散发出的气息却是无比的失落,根本是强顏欢笑呀。虽然她私下问过乾隆这些日子到底纪承燁和夏逸婕是怎么一回事,但乾隆只说日后就都明朗了,她也明白皇上日理万机,而朝堂上的事情,后宫的女人又岂能干预呢。 她拍拍秦芷辰的小手,「辰儿,哀家知道你委屈,但承燁那个孩子的为人,哀家可是从小看到大的,他一定有他的苦衷,你要理解他呀。」她苦口婆心说道。 秦芷辰放下喝完汤碗,「皇祖母…您别费心替他说情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苦衷,难道他还不信我,不愿意告诉我吗?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去想了。」她看似豁达地说着,可面色始终沉甸甸的。 太后仍不放弃继续说情,「承燁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若真有苦衷也是自己扛着,他怎么忍心让你也背负着压力呢?他不会负你的。」 秦芷辰苦笑,「若真的不负我,又怎能娶夏逸婕呢!我又怎么从嫡福晋变成了侧福晋。」她直接挑明的反驳着。 太后听了也语塞,看着ㄚ头似乎还是生气,她也不勉强,赶紧想找个话题来化解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随即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们南巡回来后,兰儿和巧儿有来向哀家拿一直掛您脖子上的玉珮,她说你在南巡时有提到,所以她们回宫后就马上来向哀家拿了。」 玉珮?秦芷辰也想了起来,不过回来后她一心只想着出宫还有和纪承燁见面,根本也忘了这件事,可兰儿和巧儿现在…唉…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关係的,那也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她都是反贼之女了,找出玉珮去查谋逆案有意义吗? 太后看着她的心思又在遨游,也不想在扰乱她的心,「这趟跟着去祭天也好,好好放松心情,三月初三就好好当新娘子等着承燁迎娶你。」她露齿一笑的说。 秦芷辰无奈的笑了,三月初三她可是和夏逸婕一同出嫁呀,但是纪承燁只有一人,要迎娶…当然也是迎娶正妻,她这小妾自然直接抬着入府便是。 三天后的太和殿外,清晨,皇后领着眾多位嬪妃向乾隆叩首。乾隆一身黄袍站的挺直肃穆,一旁除了文武百官外,还有纪承燁和元子樺,廉亲王也携着夏逸婕一起来为皇后送行。 乾隆微笑温柔地看着皇后,「这趟祭天,就有劳皇后了。」 「臣妾定当恪守本分,完成此次祭天一事。」皇后有礼恭敬的说着。 眾多嬪妃里,选择站在角落的秦芷辰脸上依旧没有太多情绪,可她的目光总偷偷的无法在他身上移开,养伤的这段日子她没见过纪承燁,却老在梦里遇见他,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深沉、那样的炙热,一句句的对不起和我爱你,总在她昏沉的梦里徘徊不去。即使她委屈、伤心、生气极了他,但不可否认的…她还是爱他,可想到这一切全是骗局时,她无法不清醒过来。 他看起来似乎瘦了许多,怎会如此?许是为了和夏逸婕的婚事忙过头了。她嘴角飘过一抹苦笑,即使如此,这个她爱的男人仍就充满了魅力、俊美,如同她爱的那个样子。 当太监喊着起轿时,秦芷辰深吸了口气不再隐藏自己内心的压抑,她充满爱恋的眼神凝睇着他好久好久,最后她感到喉头一阵酸苦,她撇过头转身,就此别过。 陆府书房里,陆常心看着桌上一本本的帐册和眼前发着抖的消瘦女子,韩仲棋则是一阵得意洋洋的样子解释着,「赵隐东被我扣了起来关在地窖里,你们的贪腐案幕后指使者便是赵隐东,这些贪污的帐册才是真正的明细,真没想到以为刘光耀的妻妾孩儿都已遇害,没想他倒好色早就覬覦刘光耀的妻子沉氏已久,竟然扣了她半年许久。」说完示意外边的人把沉氏带出去好好看管着。 陆常心也露出了笑容,「这些帐册和沉氏这个证人可以证明赵隐东的罪刑,不过你的人刚来报被鄂敏扣着的仇副将人被劫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蹙眉一问。 韩仲棋俊顏绷紧,「这我也不知道,已经派出探子去追了,但现在仇叔不在鄂敏那,赵隐东也被我们扣了起来,想来鄂敏应该会狗急跳墙再去找真正幕后指使的人。」他的如意算盘算的可精了。。 陆常心点点头,随即想到一事便说着,「到时蒐集好的这些罪证,由你一併交给四少,我们之后还有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