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贤达严肃的把这些日子和准葛尔可汗交涉的过程一一详述,他们的确查出了廉亲王一家的意谋不轨,也查到廉亲王入狱后都是由着夏逸婕在和他们交涉,只是夏逸婕显然没有想到和廉亲王较亲近的老可汗已在上个月过世,目前由他的次子接任可汗大位,但这位子也是经过一番血洗而来,而次子和老可汗的理念不同,所以当仇贤达和陆常心奉着乾隆的旨意前去查准葛尔有无与夏家来往后,新继任的可汗便把老可汗这些年意图谋反的证据全部交给了他们,只愿乾隆能不计前嫌并帮助他稳固大位,平定内乱。 听完仇贤达此番交涉,大伙皆是振奋人心。乾隆抚着鬍鬚也是一脸欣喜,半响看向纪承燁,「密谋的证据是有了,接下来帐本和撇清你阿玛的跡证就得靠你了。」 他恭敬的点头答道,「微臣会的。」紧绷的心情总算可以得到紓解。 永锡也对着乾隆说着:「这阵子宫里的暗卫少了,看来是夏小姐松了戒心,加上辰儿装病,她也信以为真了,待承燁明日事成后,我和言书会把剩下佈署在宫中的馀党一举歼灭。」 他说完,一行人也是同意的点头,就见秦芷辰疑惑的问着:「那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每天打扮成太监也不是办法,虽然这样是挺好玩的。」她巧笑倩兮的说。 乾隆知道她就是个淘气的,没好气地笑着说:「还要做些什么?就等着当承燁的新娘子吧。」 说完,她粉颊倏地红了起来,支吾的说着:「我…我还没…答应要嫁呢…」 就见纪承燁一脸着急地喊着:「那可不成,你还想要说媒大队再来一次啊。」 大伙见状小俩口的打情骂俏都笑了起来,陆常心则是用着眼神示意着秦芷辰该是把她的秘密告诉纪承燁了,但小妮子只是犹豫的摇头,似乎还是摇摆不定。 翌日过了早膳时间,纪承燁风度翩翩、气宇非凡的出现在了廉亲王府。夏逸婕是一脸的又惊又喜,在暗卫来报纪承燁走了一趟养心殿似乎是在提求亲一事,加上秦芷辰染了风寒甚是严重,宫里就盛传着纪贝勒要先迎她入府的传言。 不等夏逸婕出来迎他,纪承燁逕自的走向她的寝间,反而让她手足无措了起来,「承燁怎么不等逸婕去前厅呢?虽然我知道我们就快成亲了,但此举还是不宜。」她略显娇羞样的说着,脸上阵阵红霞,不似这些日子的阴霾暗脸。 纪承燁嘴角一扬略显深意,让她併退左右后,他若有似无的走近了她饶富兴味的说:「公主染了风寒甚重,怕是要不行了,想到她前阵子求本贝勒娶你,想到咱们从小到大的情谊也是有的,本贝勒说来也不能负你。」 见他突地的靠近,她更是慌张了起来,毕竟是女儿家,被这样一撩拨又是两颊通红。「所以…所以…承燁是要娶我了,是不?」 他轻挑着她的发丝,有意无意的试探着:「可你明白的,若要做夫妻,那可是不能对彼此有隐瞒的事情的。你懂吗?」他的语气极轻又带点挑逗。 她从没与他如此亲近,慌张的点着头,「逸婕明白,竟然要成为你的妻子,自然我就不会向你隐瞒任何事情。」她的脑袋有些空白,眼前的纪承燁对她实在温柔。 他看她有些飘然,狡詰的笑了笑又是轻轻地说着:「那廉亲王想做这天下的主的事,你又何时才要和我说呢?」他像是不经意的说,但又带点认真。 只是夏逸婕见他竟然知道他们夏家的野心,还是有了些许防备,纪承燁抿紧唇仍就温柔微笑,「我阿玛当年可也是想助廉亲王一臂之力的,但现下你的父亲被关在牢狱中,你一个小女子要担起这大任,未免太辛苦了。」他故意说的心疼。 见他的温柔凝睇,她有些迷惘,可他怎么有如此转变,所以她依旧小心翼翼问道,「可承燁和公主可是情比金坚,再说了…我阿玛也是被您逮捕入狱的。」 他仍然面不改色,但却轻抚着她的脸颊,「那是顺应潮流,等待时机,要不是我阿玛告诉我,恐怕我还得继续臣服于那皇帝和公主的胁迫之下呢。」说完又眼神灼热的瞅着她说着,「倘若咱们交心,那我也可以立马救出廉亲王。」 她一听反而是惊喜,虽然从阿玛那里知道纪亲王没有想要谋反,全属当年鄂敏所陷害,但毕竟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她也不清楚,但她阿玛如今深陷囚牢,她也无法问清,但听着承燁说得如此认真,或许纪亲王早就想叛变,而这席话更像是应证他这些日子都是步步为营,有心思的谋画一切,毕竟他本就不喜欢秦芷辰,怎会突然对她上心呢!思忖到这,她的戒心渐渐放下,她有些痴迷的看着他,没想到一切是那么的唾手可得,却又有些苦尽甘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