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挺拔的身形弯下,将少女笼在自己怀中,清冽的薄荷气息将她团团围住。 “哥哥不是说了,你无需做这么多,更无需自己喝下那杯茶。” 他后悔了,他没想让她做到这个地步,那药是什么滋味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她失了算,欲火焚身白逸却不给她解呢?就算白逸上了钩,初尝情欲的男人多么莽撞,将她弄疼了怎么办? 他只想她好好待在光系白逸身边,顺利度过最后一个死亡时间点。 阮卿卿两腮酡红,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安心又抗拒,由小腹流窜至四肢百骸的孽火烤得她像沙漠离开水的鱼,不由自主靠在男人胸前,难耐地大口呼吸。 “白逸呢?”她轻喘着问。 “我送他去外面了。” “为什么送他去外面?” 阮季升顿了顿,几分蛊惑诱哄的音扫在她耳侧:“我帮你泻火,怎能被他看着。” 他抱着她的姿态放松,唯有手臂绷起的青筋,无声昭示出他同样的情动。 “泻、泻火?”她似迷惘的小动物,瞳孔涣散无法清醒地思考,一边在他身上蹭着,一边喃喃摇头:“不、不可以,要白逸来……白逸……” 一声声吟哦柔媚入骨,偏偏唤的是另一个人,温润的男人顿时沉下脸来,只对她的轻柔凝结在眼底。 大手越过裙摆探进她腿心,隔着内裤一手黏腻的水,他重重揉了揉,上下两头都娇娇一颤:“嗯啊……别……” 身体是万分渴求的,理智却促使她扭动着小屁股,慌张躲避他作祟的手指。 他下颌紧绷,幽深眸色紧紧盯着怀中少女,她弱弱呜咽挣扎着,粉面含春,湿润媚意无边横涌,却似欲拒还迎。 他牢牢钳制住她的粉臀,一根手指趁机钻入那条细缝,里面湿软得让他发疯。 雾蒙蒙的暖光熏染下,少女眼底几分抗拒凝成一片潋滟波光:“不行……白、白逸,我不能让他参加宴会……” “无所谓,世界毁灭,哥哥陪你。” 明明中了媚药的不是他,他却比她更加被情欲昏了头脑,此刻只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纵情纵欲。 “哥……啊呃……” 阮卿卿难捱扭动着,哀哀嘤咛着想哭,既是因为深埋体内作弄的手指,也是因为他忽然坦诚的话。 可哭饶声还未完全升起,便淹没在他炽热的吻中。一向沉稳的男人呼吸渐重,一只大手掌扣在她脑后,压得她反抗不得;一只手盘踞腿心,长指尽根没入,温柔却猖獗地进进出出,碾着里面的湿媚嫩肉。 少女剧烈地抖着,微翘的眼尾泛起艳丽的薄绯,双臂菟丝花般弱弱攀附,声声呜咽尽是无力承受的娇态,却愈加催化那积压许久的山洪。 阮季升只觉背脊发麻,又添了根手指顶到某处,她猝不及防地仰头泣叫,痉挛着泻了出来。 “舒服吗?”他低哑着音问道。 少女点头又摇头,欢愉却远没有结束,茫然的颤挛余韵中,一根昂扬巨柱抵了上来,就着穴口的花液刮蹭滑动,时不时碰瓷般戳刺豆珠,激得她又喘又哭,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却又泛起难耐的灼痒,层层迭迭,情欲噬人。 “要、要……”她依偎着眼前人,像寻求庇护的幼兽,迫不及待追寻能给她解脱的东西。 “要谁?” “哥……季升哥……”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弧度,扶好她的臀瓣,青筋虬结的粗硕对准穴口,一寸一寸向内挤入。 每进一寸似有无数个旋涡吸他咬他,层层媚肉此刻成了绞杀利器,发疯似地上来裹夹他。 阮季升额间青筋暴起,因忍耐而低垂的眉眼,强忍暴戾冲动而湿透的背脊,白皙脖颈下的血脉流动依稀可见,通通性感好看得要命。 在她的哽咽呜呜声中,他从莹嫩耳垂啄吻到轻颤喘息的唇角,吮着粉舌搅了个天翻地覆,下面亦然,待少女缓过来后,余留在外的一截肉杵利箭般挺入,撑满他梦寐以求的秘境。 ———— 昨天没更因为不想卡肉,今天一起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