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入,他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在房中边走边干。 秦瑟无力反抗,只好抱住楚戎的脖子,任由楚戎带着她走遍楼阁,在每一处留下欢爱的痕迹。 性事的最后,她被肏晕过去,子宫和穴内填满了楚戎的精液。 秦瑟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床帐上垂落的花穗。 她被楚戎拥在怀里,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整个人都包裹着他独有的冷香。 秦瑟抗拒这种亲密的姿势,伸手去推环绕着腰肢的手臂,可楚戎的手臂就像焊在她身上似的,怎么使力都推不开,反而箍得愈发紧了。 秦瑟登时恼了,斥道:“给我松开。” 楚戎没睡醒似得呓了声,下巴搁在秦瑟的脑袋上磨蹭,黏黏糊糊道:“瑟瑟别闹,再睡会儿。” 秦瑟:…… “你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秦瑟试图以情理说服他。 楚戎不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嘟囔道:“不放,一放手你就要跑。” 他说着抬起秦瑟的一条腿,胯间早已昂首挺胸的巨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她的花苞。 秦瑟立时噤声,乖乖地待在他怀里。 谁曾想历经性事的花穴耐不住巨龙的挑衅,不受控地吐出粘液。 楚戎的龟头自然感受到了秦瑟的湿润,他的手索性探到她的阴蒂,粗粝的手指极有技巧性地刮蹭,在敏感的阴蒂上点燃一把欲火。 “唔……”秦瑟在床上远不是楚戎的对手,尽管一再压抑,还是压不了口中的呻吟。 楚戎见她情动,垂首吻上她的后颈,湿濡的舌头绕着最中间的一块儿肉打转。 脖颈的酥麻似乎是从心尖儿上溯,霎时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意志。 “师父,嗯……要我。”她曲调婉转地呻吟。 楚戎的肉棒得到允许,猛地一挺,轻而易举地进入她湿透的穴。他抱着她的腰温情脉脉地操干,拉长性器碾磨穴肉的时间,既照顾到她娇嫩的稚穴,又有别样的快感。 “刚刚叫我什么?”楚戎问。 秦瑟带着哭腔答道:“师父。” 楚戎赞赏地亲亲她的脸,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要往师父身边凑,合该被师父肏,肏到怀上师父的宝宝。” 秦瑟脑袋发蒙,懵懂道:“我不知道。” 楚戎将身下软成一滩泥的秦瑟翻过身,肉棒在她穴里转了一圈,以后入的姿势继续操干。 “什么时候知道的?” “哈……嗯……你……你从我醒过来一直叫我瑟瑟。” “万一……我知晓你的本名呢?” “怎么可能……你以前从不正眼看我……更不会关注我……” 难言的窒息蓦然遍溢胸腔,楚戎重重地闭了下眼,手掌抚上她光洁的背上那一道刺目的剑痕。 少时的傲慢和漠然,在他情窦初开时化作一把无形的匕首,避无可避地给予他致命一击。 “对不起。”他说。 “那时不知你是未来夫人,多有冒犯。往后余生,必定倾心补偿。” 秦瑟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一辈子锁在床上干,但嘴巴还是硬得很,她哼道。 “我不会是你未来夫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楚戎不说话了,闷声肏她,鼻尖爱怜地蹭着她的伤痕,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背脊,泛起难言的痒意。 秦瑟又说:“虽然我猜到了我过去同你有纠葛,但全部不记得了。况且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根本不一样,她死了就是死了,不要把对她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 楚戎说不出是心痛还是庆幸,他潦草射入她的体内,抽出性器,将她紧紧搂入怀。 “瑟瑟,即便你不记得,你一直都是你。只是我,我们所有人,从未看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