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腿上,一只手别开她的腿,一只手并拢三指代替玉势钻入张口的小洞。 粗粝的手指刮擦着甬道,一瞬就快感加倍。秦瑟偏过头倚靠楚戎的肩膀,干涸的眼角复而沁泪,舒服得厉害,颤声道:“我……我没有等你。” 楚戎放快抽插的频率,磨着后槽牙道:“不在等我,瑟瑟在等谁?除了我,瑟瑟现在这副浪荡模样要给谁看?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秦瑟蹭了蹭他的脖颈,甜腻道:“等我未来夫君,只能他看。” 雪臀下肉棒硬得到了硌人的地步,秦瑟难过得扭动腰身,抬手看向楚戎轮廓硬朗的侧脸,目光是火热的邀请。 “夫君,肏我。”她道。 甬道原先就扩张一半,加上楚戎的助力,如今彻底打开,湿滑温暖,每一团穴肉都在邀请他的光临。楚戎自然应邀,托起秦瑟的屁股转了个圈,把她的双腿盘在腰间,正面着她径直操入。 这个姿势一来就插得极深,秦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硕大的肉棒上,龟头竟直抵苞宫。 虽说做好了准备,可一下到底,秦瑟还是经受了疼痛。她痛出泪花,虎牙猛地咬在楚戎胸口,深深陷进肌肉里。 楚戎虚拢着秦瑟的脑袋,挺动臀部,朝上肏着争先恐后亲吻的穴肉,秦瑟那点儿凶恶反抗,情趣似的点火烧身。 楚戎眼睑烧得通红,发狠戳弄她的每一个敏感点,道:“瑟瑟可以再用力一点,最好往明显的地方多咬几个印子,这样,全天下就都知道我是你的了。” 秦瑟立马松嘴,泪眼婆娑地控诉:“你这个坏蛋,又欺负我。” 楚戎挑眉:“瑟瑟,是你先招我的。你饿了我这么久,又变着法儿地勾引我,你究竟知不知道,凡世有句俗语,叫‘久别胜新婚’啊?” “我不管。”秦瑟耍赖道,“你先欺负我的,你弄疼我了。” 楚戎继续讨伐她的敏感点,头埋在她的胸口津津有味啃咬白嫩的乳房,双手抚摸柔滑的每一寸肌肤。初始剧烈的痛感逐渐消逝,因着楚戎的抚慰,快感渐次由肌肤纹理渗入骨髓。秦瑟娇喘着气,攥住楚戎的墨发配合发力,腰肢水蛇一样在花穴内的性器上扭动。 “还痛吗?”楚戎改为掐着她的腰,一面吻她的锁骨一面问。 当然不痛了,秦瑟拽着他的头发想。 但她嘟嘟囔囔撒娇:“痛。” “那是夫君考虑不周了。”楚戎语气歉疚道,身下的攻势却一点儿也不歉疚,他连肏几百下,次次破开宫口。 秦瑟是没什么力气再扭了,她就像是长在他的性器上,低头看,肚皮全然凸出一道他的痕迹。子宫口发酸发胀,宫口睨见溃败之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打开,吃掉浓稠的精液。 “啊哈……楚戎,你慢点。”她耐不住求饶。 楚戎霸道地堵住她求饶的唇,抱着她站起来,变本加厉地肏弄。 “嗯……哈……”亲吻的间隙,破碎嘤咛有一分漏出口腔。 轻薄的衣衫在楚戎手下仿佛一张脆弱的白纸,嘶拉碎裂,一块一块飘落在地。秦瑟美好的胴体暴露在昏黄灯中,纯洁和色欲并存。 楚戎衣衫凌乱但完整地穿在身上,唯一裸露的性器深深埋在秦瑟穴内,怎么看都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 秦瑟忿忿不平,夹紧甬道,试图在一定程度内掌握主导权,可她不知道这样只会更加催生男人的情欲。 楚戎找准时机,发力挺身,龟头直接破开子宫口,肉棒整根没入了秦瑟的身体。 “啊啊啊……”秦瑟扣住楚戎的后背痛苦尖叫。 快感、疼痛,滔天骇浪扑打而来。 楚戎对秦瑟的痛苦尖叫不为所动,充当刽子手的肉棒连续不断干进苞宫。 淅淅沥沥的水流宣泄直下,秦瑟双目无神,俯靠在楚戎的肩上无意识地呻吟。 楚戎的眼白涌动着邪恶的黑纹,温柔而又病态道:“瑟瑟被我肏坏了呢。瑟瑟和瑟瑟的子宫,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静谧居室肉体淫靡拍打声不绝于耳,烛火彻夜未息,墙壁上映照着男女交缠的身影,直到曦光透过窗户,驱散浓重夜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