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来练邪术,楚戎头一次在玉澜道君面前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秦瑟又说:“也别指望你的师尊来救你了,他收了我的东西,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至于你的师侄师兄弟,他们正在给你办葬礼呢。” 看着楚戎一下灰败的神情,秦瑟感觉震碎的五脏六腑都舒畅了不少。 她粗暴地跨坐到楚戎的腰上,捏着他的下颚吻下去。 二人的口腔都含了血,双唇哪怕是轻轻撞到一起也能感受到对方血液的味道。 秦瑟粗略地瞄了几眼春宫图,根本不懂亲吻的究竟如何操作,只管毫无章法地啃咬楚戎的嘴唇。 血腥味在唇舌蔓延,秦瑟的手使力,轻而易举就撬开了楚戎的齿关。 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舌头滑入口腔,楚戎不及细想,愚蠢地用自己的舌头做抵抗,这反而使得他们的亲吻像模像样起来。 啧啧的水声细密暧昧,灌入楚戎的耳朵,像干燥的松叶中落下的一颗火种,轰然点燃了某个开关。 秦瑟敏锐地察觉了他算得上坦诚的身体反应。 她颇为留恋地从楚戎的嘴唇上撤下来,扭扭屁股,道:“我还以为要费些功夫你才肯屈服呢,没想到亲一下就硬了。” 楚戎的眼尾沁泪,鼻尖因刚才的亲吻摩擦也变得粉粉的,像一只熟透的大虾。他无法接受下身性器的勃起,屈辱地想要把它即刻切掉。 他恳求:“你……你放过我吧。以后的天榜第一我再也不争了,你丢掉的那条灵脉我再给你拿回来,你不要这样……” 秦瑟乐了,她没想到楚戎这个小屁孩儿竟然把贞洁看得如此重要,连天榜第一和灵脉都不要了。不过秦瑟是个坏人,楚戎越看重的东西,她就越要拿走。 她毫不留情地扒掉了楚戎的裤子,一根黑紫粗长的性器褪去束缚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悠悠晃动。 “啧,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叽叽这么丑。”秦瑟好奇地戳了戳楚戎性器上端的伞状物。 “哈。你别碰那里……”楚戎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敏感,轻轻的戳弄仿若一道电流,刺激得他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比顶级乐修弹奏的曲子更合秦瑟的心意,她觉得楚戎可以叫得再好听一些,于是学着春宫图里交缠的男女,俯下身浅浅含住了楚戎的龟头。 “哼……哈……不要……”他果然叫得更好听了,秦瑟得意地想。 湿热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吸糖果那样的吮吸,既像亲吻,又像舔舐。快感在秦瑟的嘴巴里蔓延,传递到楚戎蒸腾的识海神魂。 好舒服…… 即便她的牙齿偶尔会磕他的肉棒。 “嗯——”初次历经情事的少年很快泄了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红通通的,嘴巴微张,盯着床幔,显然是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楚戎射得猝不及防,秦瑟被喷了满脸精液,嘴巴里也有一些,她抹了把被糊住的眼睛,勉强睁眼,又咽下腥燥的精液,道:“很舒服吗?射得好快。” 秦瑟的发丝和脸蛋沾染着他的液体,丝丝缕缕顺着脸蛋流下,漫到脖颈,又汇聚到她的衣襟,滑落至隐秘的最深处,就好像……她的全身都布满了他的体液。 楚戎正欲要反驳秦瑟关于“快”的结论,陡然见得这样令人邪火肆虐的场景,软下去的性器复而起立,弹上秦瑟的嘴唇。 “咦……”秦瑟惊叹时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了性器上,眼睁睁看它又翘起来。 楚戎羞愤欲死,紧咬着唇拿住枕头盖住了脸妄图闷死自己。 秦瑟没太在意他自杀的举动,研究了一会儿有她几个指头并拢那么粗的丑东西,结合几天前恶补的知识决意亲身实践。 她脱了裤子,握着火热的性器轻轻蹭了下自己的下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