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她的腿根,使得她分得很开。 “啪啪啪。”他的两颗卵蛋重重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恨不得把它们也塞进那张撑得泛白的小逼里。 秦瑟的腿圈着楚戎的腰,咬着指节小声地哼,顺从地接纳了楚戎的愤怒和怨恨。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这次结束,他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她有些庆幸又有些悲哀地想,这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了。 楚戎射满秦瑟的小穴,蓬勃的欲望才有垂头的架势。他堵着甬道,看着秦瑟的小肚子怀孕似的涨大,内心诡异的满足。他拨开她汗湿的发,目视她因高潮而涣散的眼睛,想到刚才她凑过来要吻他,说她喜欢他。 唇角微微翘起,楚戎自己看不到,秦瑟涣散的视线看不到,唯有风中摇曳的铃兰花窥探了一切。 …… 昆仑失踪多日的第七峰峰主回归,这对于昆仑而言,真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啊。 为庆祝元玉道君毫发无损地逃过对手的打击报复,一轮又一轮的宴席在昆仑为他开办。 然而主人公只是短暂地露了个面,言明自己并无大碍便谢客闭门不出。 外界流言四起,各种猜测沸沸扬扬地传到了秦瑟耳朵里。 什么楚戎“失魂落魄、肝肠寸断”啊,什么楚戎“一蹶不振、荣光不复”啊,反正都是些负面评价。 “失魂落魄、肝肠寸断”是不可能存在的。秦瑟自认对楚戎的影响没那么大,因为他走得可谓是毫无留恋,头都不回一个。 “一蹶不振、荣光不复”有几分可能存在。秦瑟推测自己强取豪夺的行为给尚且年少的楚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严重的,甚至会催生心魔。 秦瑟慌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纯洁白纸经历摧残后自毁的可能性。 这该如何是好? 秦瑟辗转反侧,夙夜难寐,最终求助老母亲,得到的回答是,让他打一顿泄愤。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于是秦瑟向苍天收回了自己发过的此生不复相见的誓,挑衅意味十足地给楚戎下了份战帖,约他到昆仑峰顶槐木台打一架。 秦瑟吃了许多固灵健体的丹药,为不久的将来那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做准备。 可是回帖慢悠悠隔了好几日才回,且不是楚戎本人回复的。 是应钟,楚戎的师侄。 他说楚戎近来身体抱恙,恐难以应战,让她择日再来。 这下秦瑟彻底慌了。 她一慌,就当着安无忧的“哇”地吐了出来。 安无忧把着秦瑟的脉,神色复杂。 “你肚子里多了个东西。” “啥?” …… 秦瑟不要他了。 楚戎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以往无论他逃得多远,秦瑟多则几日,少则几刻钟,总会沉着脸把他逮回去。 可是这次,他顺利回到了昆仑。 他以为秦瑟会闯入昆仑将他带走,他可以顺势昭告天下他和她的关系,但她没有。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 他等了半年,终于在某个想她想得浑身疼痛的夜晚不得不承认,秦瑟不想要他了。 她不来接他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开始他想,这个练邪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