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思任走之前,从皮夹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许姿:“这是我的名片。” 许姿接过,惊愕的抬眼:“我以为你会做检察官,你也做律师了?” “嗯,”韦思任说:“在成之行律师事务所,专打刑事案件。” 许姿轻轻哇了一声:“在国内做刑辩,很有勇气。” 即使高中再热络,拥有过一些算是亲近的回忆,但三年未见,更多的是陌生。 韦思任简单道别后,先走了。 旁边喝高的同学也散了。 只有许姿还站在原地,慢慢消化情绪。忽然,一道炙热的目光盯到她身子发麻。她立刻回身,是俞忌言,他像是刚从洗手间出来,高挺的身躯安静的站立着,半暗半明的光影扫在他脸上,笑容令人发怵- 从川菜馆回悦庭府的路上,俞忌言都没说一句话,依旧闭目养神。他的不动声色和不显情绪,让许姿乱了阵脚,她盯着方向盘上的手,想起刚刚和异性的接触。 竟然在想,这算不算“把柄”? 停车,下车,再到上电梯,俞忌言还是没有吭声,就像真只是恰好从洗手间出来,什么也不知情。 走进家里,许姿换了拖鞋,就疾步往卧室跑。只是,手刚刚拧住金属门把,纤瘦的背就被一股力量推了进去,还没缓过神,整个人又被推到了床上,整张脸被迫埋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她想站起来,但被一只重重的身体彻底压住。 许姿大喊:“俞忌言,出去。” 可俞忌言的手已经摸进了她细腰里,被无礼对待,她双腿乱蹬:“滚出去!” 俞忌言身子又向下一压,西服上还沾着秋夜的寒气,但呼出的热流覆向了她的耳根:“你喜欢刚刚那个男人?” 许姿抿紧唇,闭口不答。 俞忌言慢慢斜下脸,就这么盯着,埋在被子里的那张倔强又漂亮小脸蛋,还用指腹蹭了蹭:“听你同学的意思是,他们还挺遗憾你们没能结婚?” 讨厌他碰自己,许姿在被子里困难的喊:“别碰我!” 俞忌言轻轻拉长了音调:“哦,你想让他碰你?” 许姿愤怒得想咬人,她像只扑腾的鱼,不停地挣扎,但又动弹不得:“俞忌言,你根本不是要和我公平交易,你只是想借机,做那些龌龊的事。” 没怒,反而听笑了,俞忌言温热的唇贴近她的脸。一感受到他带有攻击性的气息,她就不停地躲,头发扭得乱七八糟,还吃进了几根发丝,粘着自己的口水,很难受。 俞忌言将她的发丝拨出来,手中的动作很轻柔,但眼神如狼似虎:“许律师,我很公平的。” “你公平个屁啊。”许姿一害怕就要骂人。 他们越贴越近。 俞忌言的牙齿都快要咬上了她的耳朵,见她还在扑腾,他一强势,使劲用双腿钳住身下纤瘦的身子,这次的热气是从她头顶呼出:“上次是我吃你,这次,我让你吃。” 许姿:…… * 许律师:吃屁啊!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