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搞这些,许姿手肘向后顶,“萧姨在呢。” 俞忌言不知从哪找来的皮筋,温柔的替她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扎成了低马尾,“我警告她了,没我吩咐,不允许她进来打搅少爷和少奶奶。” 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许姿娇嗔的笑出了声,“有病。” 可这,哪能是一顿安分的早餐呢。 餐厅一角,污秽不堪。 “你吃饭就吃饭,别摸我胸……” “别捏这里,疼啊……” 啪,是一双筷子掉到地面的清脆声。 “啊啊、嗯嗯……轻一点……嗯、这样舒服……” “别、别弄了……底下……好像湿了…… …… 半小时后,许姿去洗手间稍微擦拭了一下私处,刚刚被俞忌言玩捏了会奶,内裤上真沾了些黏腻的水液。 从洗手间出去时,她见俞忌言已经去了外面。 忽然,她被萧姨叫住,先递给了她一袋新鲜的葡萄,然后握着她的手说:“少爷呢,确实为人有些强势,但这性格很难改,只能你俩多磨合磨合。不过,他也有优点,比如,有担当,有责任感,为人也细心,信萧姨,你把自己交给他,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 从茶园回去的那天,俞忌言问许姿,要不要回悦庭府,他越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她越想唱反调,想挫挫他的锐气,她以还差2分拒绝了。 其实,真还差那2分吗? 她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日子又没声没息的过到了周五。 手头上没活的人,踩着点就走了,才七点一刻,公司里竟只剩三四个员工,还包括许姿。 江淮平和徐友华最终和解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和韦思任,没输没赢。 或许是江淮平最近高尔夫俱乐部的项目,进展非常顺利,对徐友华的那股怨气能咽下去了,达成了和解,也依旧支付给了许姿一笔不菲的费用,只是,在聊天中,他说了嘴了一件事。 促成他拿下项目的人,是俞忌言。 这真是让许姿摸不清状况了。 这只老狐狸明明知道江淮平追过自己,竟还愿意帮“情敌”,不知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在陷入沉思时,一通熟悉的电话震醒了她。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她犹豫了许久,最终接通了。 韦思任:“有空吗?想和你聊聊。” 见许姿没出声,他又说:“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 最后她同意了,地点约在了市区的南江边。 最后一片霞云被扫去,明月升起。 夏夜的江风绵绵稠稠,韦思任望着江水,身影高瘦临风。停好车后,许姿站在小道上,静静望了会那张背影,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察觉到背后有人,韦思任回头,笑,“来了?” 许姿慢慢走了过去。 俩人,并肩而站。 许姿抬起手,看了眼时间,“我只能和你聊半个小时,一会还有事。” 韦思任的目光从她的脸,挪向了无名指上的婚戒,问题过度得显然很生硬,“姿姿,你过得幸福吗?” 那道目光并没移开,许姿瞬间将手背到了身后,并不想与他在这里耗时间,她有些烦,“韦思任,说重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