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最近面膜贴得勤。” 同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给了她样书:“这两本,出版了,可以结算了。” “好。”她接了过来,接下来要给最近刚刚出版的这一本书计算字数,付清给校对,编审,还有设计的稿费,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人,“诶,等等……” 同事停住了脚,转过头来。 她低声说:“如果有校对的私活,可不可以分一点给我?” “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啊!” 编辑的稿酬低于校对的稿酬,像她这种有编辑资质的编辑通常都不接校对的活。 毕竟都是编辑了,能挣编审的外快,又何苦挣校对的辛苦费。 之前,她是不缺这一点啦。 但现在,能多挣一点是一点。 万一真的到时候要跑路,不是跑了就完事的,还有在国外的生计要考虑呢。 不过想着靠挣校对的外快,来付出国的费用,基本上就是——干着买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搞不好卖力讨好谢缙会更容易些…… 算了,有一点,就挣一点吧! 想着,杨映意取下了耳朵上夹着的那支笔来,翻开书,干活。 这日,杨映意开好了付款的单子,送去财务室。 回来之时,在走廊之上,遇到了她的同事,李景元。 不久前,谢缙在杨映意家拿起的那张照片,就是她和景元的合照。 景元比她小两岁,长得很奶油。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 有人说,他的某些角度很像日本的某位偶像派艺人。 “啊!我知道!那部拍啥啥就不红的票房毒药吧!” “对对对!” 当时,杨映意也认真看了看,是有点像,这意味着——对方是个帅哥。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景元主动开口邀约。 “咦?” “新电影上了。”景元道。 杨映意和景元的关系很好。 他们常常在一起吃饭,搭伙看电影吃饭,甚至过周末。 若是从前,景元这样邀约,杨映意要是没有其他安排,几乎马上就会同意。 如果她有其他安排,也会合计着干脆带上景元一起好了,反正她的那群闺蜜也很喜欢这个又奶又会照顾人的景元。 不是没有人问过,你们怎么不在一起啊? 被这么问的时候,景元总会带着微笑,望向身边的杨映意,似在等她的答案。 杨映意总是打哈哈过去了。 其实,她想过——也许吧,也许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 从前,她真是这样觉得的,觉得她和景元在一起,只是时间问题。 但现在,谢缙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她已经是人妻了。 她和谢缙不止登记了,是合法夫妻。 这整月下来,几乎每个晚上,谢缙都身体力行地和她完成夫妻之实。 他们在床榻间,听着彼此的喘息和动情时分的呻吟。 任由谢缙霸道地在自己的唇舌间,和她交换体液,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搅动厮磨,在至高点的那个瞬间,喊着彼此的名字,紧紧地抱住对方。 谢缙不止一次在动情时分,一边进出着她,一边紧皱眉头叹息,那戴着婚戒的手,十指扣住了她那只同样戴着婚戒的手。 所以,现在,哪怕她清楚知道景元可能对自己有的那些小心思,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景元……晚了一步。 想到此,杨映意弯起她那双天生笑眼:“去吧!我们去看吧!” 对,以上那些思虑都是狗屁。 她要继续和景元去看电影。 她凭什么为了谢缙那家伙,毁了自己的正常生活。 “不过你今晚不用来送我回家了。”定下这桩后,在走廊上,杨映意想起什么似的跟景元说。 “为什么?” “我搬家了。” “那我可以送去你新家啊!”景元穷追不舍。 “附近不好停车,总是被拍。”杨映意撒谎道。 “没事啦,我就不相信,我运气就这么糟!” 根本拗不过景元! 当一个男人要对你好的时候,他们通常不会管你——究竟想不想要。 谢缙如此,景元亦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