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中央气象局已经对东部沿海地区发部了海上颱风警报,中颱苏迪勒逐步向台湾逼近,海面和陆地上的风速也越来越强,颱风半径已经到达了三百公里,估计清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就可能会登陆台湾东半部的陆地……」 窗外天色虚渺般地昏暗,阴沉低气压闷住了烦热潮湿,加上电视传来气象播报人员急骤高亢的声调,让人忍不住心情躁乱。休假的第一天,罗岱娣斜躺在沙发上,涌起不安的预感,担心她住宿的房间不知门窗关紧了没。 这些日子为了安全起见,暂住在纪禾菲租赁的套房。拗不过他的好意,罗岱娣睡在他的房间,却让他窝在沙发过夜,让她满怀一直歉意。否则这栋大楼的保全管理甚是严谨,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卫值守待命,听说还都是宪兵退役,确实令人安心许多。 偶尔纪禾菲会陪她回住处拿些东西,上下夜班也相约随侧接送,儼然就是标准的护花使者。过了这么久,似乎没再遇到那酒鬼老爸,不知是否开始自我反省,或者暗地里仍蠢蠢欲动。 骤雨暂歇的黄昏,纪禾菲还没回来,听他昨天说了今天一共有六台刀,可能会跟刀跟到挺晚,嘱咐她冰箱里有几包方便的乌龙麵,可以自己煮了吃不必等他吃饭。罗岱娣忐忑地思索半天,决定披上薄外套,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回到住处去瞧看。 习惯性地将摩托车停在公寓大楼前簷旁,胸前心博立即怦然鼓躁。瞬间阵风刷地咆啸而过,暴风前的节奏撩起一股高张气息,罗岱娣单薄的身躯夹紧手臂,连机车把手都持不稳。小心翼翼地东顾西盼好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把车子摆稳,拿出感应钥匙打开大门。 正要关门的时候,「等一下!」门外一名皮肤黝黑的年轻男子衝过来抓住门把,她吓了一大跳。 「我住六楼。」 见罗岱娣瞪大眼睛迟疑半晌,男子在门后对她礼貌点头一笑,「不好意思,我等人。」便杵在了门口对外张望。 这栋没有电梯的旧公寓大楼平日许多家户总是大门紧掩,她忙着日夜轮班,出入也鲜少与人交谈。好几户人家都是租屋的房客,因此不认识的邻居,甚至从未打过照面的也大有人在。 或许是自己多虑了,罗岱娣耸耸肩回以友善的一撇嘴角微扬。脚步一阶一阶而上,却依然有些不放心。 繚绕在楼梯间的回音,旋着铁栏杆而起,泛起她一阵鸡皮疙瘩。上楼的脚步越来越快,重叠的回音也越来越急骤,和那天下夜班的惊魂有点儿类似,不禁一整个乱了呼吸。 不会那人门没关紧!让她那久醉醺醺的混帐老爸又来吗?还是那人…… 她手里紧抓着钥匙,急快地上楼,停在自己的房门口,手忙脚乱正要开门,那门便突然地被一隻身过来的手臂猛力按住。 「啊!」 罗岱娣猛烈震斗肩膀,钥匙掉落地上吭咚一声,男人熟悉而曖昧的嗓音拂过耳际,又是扑鼻而来的浑身酒气。 这辈子真是讨厌极了喝醉酒的无赖! 「岱娣宝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男人在她身后拾起钥匙,不理会她的挣扎,手臂暴力地扣紧、贴近她的身体,轻蔑地笑起来。 「乔宇瑞!你要做什么?」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维持镇定,思考自己现在该如何反应才好,却没想到双手被他紧紧揣住,动弹不得。 「做什么?只是太想你了,想来找你续续旧,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兇呢?」 他将她推她进门内,瞇着眼睛望着她,便让罗岱娣节节后M.IyiGUo.neT